闻言,李元珩暗道一声:
果然!
果是与他所料的那般。
心中不由得对闽海一带走私贩子、以及海盗的势力与人马众多,有了新的认知。
更是于心中,对他们画了个大大的叉。
李元珩面上却是丝毫不显,反倒是一副恍然大悟、且十分受教的模样,笑道:
“原是如此啊。
如此,倒是小弟在这里瞎操心了!
哈哈。”
笑过之后,似想到了什么,李元珩又状似无意的再次开口道:
“不过,苏兄,你不是说,方圆几里内,都有人在暗中看守,不许闲杂人等踏足的么?
那……咱们是怎么进来的?
这一路过来,咱们也并未受到阻拦啊。”
这也是李元珩疑惑的点。
他心中疑惑,便也就问出了声。
倒并不怕苏友金会不耐、不答,甚至是起疑。
不得不说,李元珩还是深谙人心的。
他早已窥透了苏友金此人的秉性。
虽有商人的逐利的一面,为人却颇为仗义、豪爽。
对待与他投缘、又颇得他信任之人,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而他——
这个“木六老弟”,便是这么一个能够令苏友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投缘人。
一切毫无悬念,果不出李元珩所料。
闻得他的话,苏友金只是兀自一笑,很是爽快的,便开始替李元珩答疑解惑:
“哈哈,木六老弟,你说这个啊。
那自然是山人自有妙法咯。”
苏友金高深莫测的一笑,竟是自顾自卖起了关子。
见状,李元珩却是不急不躁,更是半点不饶,而是好整以暇的望向苏友金,甚至,还好脾气的笑着,冲着苏友金拱了拱手,摆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
“哦?原是苏兄有妙计?
究竟是何妙计?
小弟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