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视一笑,又继续在仓库中逛了起来。
直到在仓库中,从头走到尾,将整个仓库都逛了一遍,把所有货物都浏览了一遍,并且,还听了一嘴这些货品的价格,苏友金才带着李元珩重新回到仓库最前头,准备开始采买心仪的货物。
而与此同时,身旁不时传来,前来购买货品的商人们的窃窃议论声:
“这……这也太贵了吧?
我怎么记得上个月,我过来进货,这物件还卖一两银子一个,这会儿,怎么就涨成十两银子了?
这也涨得太多了吧?”
“这些东西,可不就是一天一个价?
别说上个月了。
我前天过来进货时,还不是这个价呢。
今天再来,就又翻了十倍都不止。”
“是啊。这黑市上的东西,真是越来越贵了。
我都快负担不起、进不起货了。
进价这么高,也不知道能不能卖得出去。
这卖出去了,能赚多少、能不能回本,也是个未知数。
我上一次,在这里进的货,就是太贵了,遍寻不到买家。
唯恐将东西砸手里头,又少了银钱周转,我只得亏本把那些货给卖出去,才有了本钱,再来闽海进货的。
细细一盘算,上次千里迢迢来闽海进货,我不但一文没赚,还倒亏了不少!
这一次,再来闽海,原本是想着来搏一搏。
现在一看……唉。”
……
商人们或三五成群的在那里小声嘀咕;或有商人在打听到货物的价格之后,暗自叹息,颇有一副“望洋兴叹”的模样。
不过,无论大家如何议论,也都是尽量压低了声音,窃窃私语。
一副生怕被守在这里看管、并负责售卖货物的大汉们听见的模样。
当然,这些商人议论的重点与核心思想皆是——
货价怎么涨了?
又涨了?
货价涨得好高、好离谱!
才多久啊,就涨这么多。
而对于如此高昂、且不断疯涨的货价,商人们明显有些吃不消。
其中不乏有商人,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表示,货价这么高,这生意是越来越难做。
利润越来越少,甚至还要赔本。
有商人就表示,他们上一次,千里迢迢来闽海一趟,进了这么高价的货回去,结果就赔本了。
辛辛苦苦走了这么一趟,结果一文钱没赚到,还赔本,长此以往,可怎么好?
家底都要赔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