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别生气了,我自己下来吃饭。”
原本还在大眼瞪小眼的人马上转过头看她,闫妈妈懊恼的上前两步:“宝宝,妈妈不是在说你。”
“我知道。”
闫禾笑了笑,点头,转身就上楼了。
“……”
闫妈妈抿着唇,对自己一时口快格外的气恼,怎么不能等闺女回房间了再说。
肩膀被轻轻拍了拍:“好了,闺女也没有怪你。”
回到房间里。
闫禾把药随手放在了床头柜上。
定定的站了会儿,还是伸手把袋子给打开了。
里面什么作用的药物都有。
唯独少了纯粹改善失眠的安眠药。
她收回手,在床边坐下,控制着想要躺下的冲动。
就这么等着阿姨过来喊自己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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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有传统,再怎么忙,一周也要抽空一天回家里一趟。
周之韵下了班直接开车去南郊。
她永远是第一个到的。
还没有进门,欢快悦耳的小曲儿就从门缝钻到了她的耳朵里。
咿咿呀呀的特别有韵味。
边换了鞋边探头朝里面看。
果然老祖宗悠哉悠哉的靠在藤椅上,摇摇晃晃的好不惬意。
“爷爷?我今天又是第一个吧?”
听到她的声音,头发花白的老人家依旧是晃着手,眼睛都不带睁一下。
“很骄傲?”
“那当然了,我永远比周之珩那家伙孝顺您。”
这时候,与在医院里温柔的形象又有所不同。
行为举止,表情神态都带上一丝亲昵。
老人家这才睁眼,精神矍铄,眼神锐利。
却含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真孝顺就赶紧给我找个孙女婿,老大不小的人了。”
“……”
又来。
周之韵倾身给自己倒了杯茶:“我一个人轻松自在得很,可不想给自己找事,您还是催周之珩吧。”
婚姻里琐事一堆,再生个孩子,可是很催人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