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翁主有请。”雷雨作了一个请的动作。
“大帅,请。”熊然亦作了相请手势。
中军大帐之中,酒过三巡,雷雨微熏说道:“熊翁主,小儿立春有情于你,你是否也衷情于小儿,你若愿意,你我两家秦晋之好,就此各罢刀兵,结为兄弟同盟。”
“我今已是雷将军阶下之囚,愿听差遣。”熊然说道。
“好,黄高参,还有何要交待,你一并说明。”雷雨对黄山说道。
“是,雷大元帅。熊翁主,但有相请,匆要推脱,请翁主给小老头一件信物,今夜潜入国主府中,恐空口无凭,难以取信国主,敬请赐下信物,之后,定当奉还。”
熊然听闻,取下随身玉玦,交与黄山。黄山接过玉玦,对着雷雨说道:“大元帅,黄山告辞了。”黄山说完,走出中军大帐,消失在夜色之中。
见黄山走在夜色之中,熊然问雷立春:“立春,黄老伯要的我的玉玦,是何用意?”
“黄高参拿了你的玉玦,作为信物,劝说你父王与天皇国结盟,与天帝国绝交。”雷立春对熊然说道。
“不好,我前来云梦泽就听闻,焦岭门主等人化装成江湖马戏团,偷偷潜入西楚国彭城之中,看来,天帝国早有防范西楚国与天皇国勾连,派了焦岭派掌门来弹压此事。”熊然说道,“这样一来,黄老伯和我父王危矣。”
“不用急,我把此情禀明我父帅,我带卫道队潜入城中,以应不测。”雷立春忙道。
雷立春带熊然进中军帐,将焦岭门秘密潜入彭城之事禀明大元帅。
雷雨忙令雷立春带领卫道队员与熊然潜入彭城之中,悄悄来到王府外围,果然,王府外围有不省焦岭弟子藏于黑暗之处。
雷雨和熊然带领卫道队潜入王府周边,严密监视焦岭弟子一举一动。
彭城,西楚王府,门外灯火通明,门前增加了守卫。黄山来到王府门前,将拜贴递交门房,说道:“熊国主老友,雷将军高参黄山,夤夜来访,有要事相商。”
有王府门房将黄山引入正房,正房之中,熊国旺国主今夜无法入眠,因为雷雨率二十万大军将彭城团团围住,兵临城下,又有哪一个国主神经那样大条,还能睡得觉。有门房来报:“门外有一个是国主老友,雷将军高参黄山夤夜来访。”熊国旺自然知道黄山此夜前来,肯定是来劝降的。说了一声:“有请!”
自己就在大厅之中等待黄山的到来。
“熊国主,别来无羔呼?嘻嘻~~”黄山人未到,尖细的笑声先到。
“黄高参,深夜来访,定有要事,黄高参,请。”熊国旺国主说道。
“深夜来访,确有要事,惊扰国主清梦,见凉!见凉!”黄山拱手道。
二人分宾主落坐,侍者献过茶点之后,关上门,退了出去。
见四下无人,黄山拿出熊然随身玉玦来,让国主相认。
“这确定我儿然儿配带之物,我儿然儿,她怎么样?”熊国主连忙问道。
“熊国主不要着急。听我慢慢道来。”黄山拿起茶盏喝了一口茶水,这才说道,“令媛现在在天皇军中大帐之中,一切安好,我雷帅,一向待人宽厚,定然安然无羔。”
然后,黄山站起身来,惮了惮身上看不到的尘土,拱手弯腰说道:“恭喜熊国主,已经找到了乘龙快婿。”
“什么?她自己做主,把自己嫁了出去?”熊国旺国主坐立不安地说道。
“先些时日,你不是托我给令爱留意好的小伙子,今天令爱找了自己心仪之人,小老儿作媒,国主不乐意此子?”黄山问道。
“先生有所不知,今焦岭门掌门亲临彭城,就怕我与天皇之人有瓜葛。你我说话小些声,小心隔墙有朵。”西楚国主熊国旺说道,然后又小声地问道:“小伙子是谁呀?”
“是白掌门和雷神的大儿子,雷立春,他行吗?”黄山也小声嘀咕道。
“雷家,那是再好不过,还是长子吧?!”熊国旺国主小声地问道。
“当然,二人郎情妾意的一见钟情。明天,等雷帅带兵入彭城,还管什么亨门主,还是享门主。”黄山悄悄地笑着说道。
“黄鼠狼,你这个小人,深夜跑进王府,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说吧,你干什么来了,是不是来当说客来了。”一个声音从外边传了进来,二人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