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以前只有生活在城市或乡村之分,也只有从事农业生产谋生和从非农业生的其他工作谋生之分,而没有农村人城市人之分。农村人去了城里就是城里人,城里人来到乡下就是农村人,这个很正常,可以自由迁徙,没有任何人脑门上刻有农字。”山椿呷了一口酒。
“不会吧。”王廷梅低声说。
“只有,定下城市户口和农村户口后,才人为的在农村人脑门上刻上了一个农字。只有在严管农村户口迁徙进城成为城市户口后,我们才有了农字下的苦,才有了农门的禁锢,我们出才不去了。”山椿说。
“你的意思是以前没农村户口和城市户口之分?”蒋毅听懂了。
“当然,所以,我们每一个人的祖上,都没有城市人也没有农村人,都是平等的人。”山椿说。
大家沉默不语。
“一个农字,就得让我嫁清流那老男人?”王廷梅问自己。
“一个农字,我怎么逃得掉?”龙弟淑思忖。
“一个农字,老子以为是天生的。原来是政策的,人为的?”陈天安在为自己当年的命运不平。
“一个农字,我们也没有高人一等的本钱吧。”郑君和马清君想。
“一个农字,卡死人,无论什么办法,要出去。”谢绍菊暗暗发誓。
“一个农字,我们出得去吗?”更多的人还是在想着这一生能不能跳出农门去。
“不要悲观,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知道了我们不是天生的农门下人,那么我们更有理由努力做好当下事,不再纠结于农不农,是吧。”山椿见大家沉闷,就端起杯子叫大家喝。
“去他妈的农字,老子总有一天要让你看看农字下也有英雄。”叶家良一口把杯子的酒喝掉。
“不错,叶家良说得对。我们要放下农字的重压,轻装前行,为自己为家人为明天,努力吧。”山椿举杯,喝了。
“拿啤酒来。”白酒喝完了,山椿喊张英。
张英听见了,向山椿招招手,然后向库房走去,山椿也跟着过去。
“来,我帮你,抬一箱。”山椿进行库房,见张英站在那里定定的望着自己。
“山椿,姐姐喜欢你。”张英突然抱着山椿亲了一口,一对硕大的锥形奶头在山椿的胸前一蹭,山椿感动口舌生香,胸前激汤。
“呵,真是放飞青春哈,就这么被强吻了?”山椿一个激凌,一把推开了张英,顺带开了句玩笑。
张英红红的脸在灯光下十分可人,可山椿还没长醒,懂不起,要是鸟疤脸知道了,怕是要跳河了。
“搞清楚哈,姐这喜欢,不是那种喜欢哈。”张英却一本正经地说。
“这种喜欢是什么,那种喜欢又是什么?”山椿真的还没长醒。
“姐这喜欢,就是姐姐的喜欢,纯粹的喜欢。而不是男男女女的喜欢。”张英的表达很有问题,不就是姐弟关系吗,姐姐一激动,亲弟弟一下而已。
“哦,那种喜欢又是啥?”山椿装傻。
“男女呀。”张英说。
“明白了,姐。”山椿乖巧的答应。
“来,白酒就不喝了。整啤水儿。”山椿和张英抬着二十四瓶一箱六百四十毫升一瓶的山城啤酒过来。
山椿不想再喝,就坐在另外一张桌子边看着大家。
“敬你一杯。”龙弟淑端着一杯啤酒过来找山椿。
“敬我干嘛?”山椿问。
“想收你。”龙弟淑似笑非笑,喝了酒的脸红朴朴的,在灯光下,更是明艳,煞是动人。
“收我?”山椿有些惊愕,最近,怎么老是这收字?山椿又想起了梅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