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到钱了之后,再带着钱回家。
一个壮年闯关东,总比拖家带口的容易,能闯出来的可能性更大。
对山东老家的天时,自然不可能不关心。
“什么时候传过来的消息啊,我跟我爹,刚刚在酒馆还没有听说的?”朱传文继续问道。
“也是刚刚,有人收到了老家寄来的信,信上说的。”
朱传文跟朱开山对视了一眼,除了有些庆幸之外,也是有些担心。
庆幸着去年,一家子从山东闯了过来,不用继续经受旱灾。
担心的是老朱家在山东不是无牵无挂,好多的亲朋故旧都还在山东,不知道这些人能不能撑下去。
这些亲友都借了小米让朱传文娶媳妇,朱传文还是挺惦记的。
“收一收吧,伤心也没有用。伱们能做的就是多干活,多淘金,多赚点钱,寄回家里,帮着家里度过这个灾年。”
面对天灾,一百年以后的人都挺渺小,更不要说这个时代,朱传文实在安慰不了这些人。
过了四月,到了五月,天气完全暖和起来。
老金沟各个工头的金场子,或多或少的都能淘出来一些金子。
只有金大拿这边,白忙活一个多月,一点金沫子都没有见。
金大拿终于对老金旮瘩没有那么信任。
脾气暴躁了许多之外。
对金夫们的看管,放松了一些。
允许了这些金夫,自己找山包,寻位置下窝打坑。
放弃了老金旮瘩的神棍式指点,期待起来金夫们的运气。
朱传文就带着一伙人,在朱开山的带领下,换了一个山包。
才换了三个坑,花了不到十天,就成功在矿沙之中,淘出了金子。
足够证明贺老四比其他的勘探人才强太多。
被人嫉妒恨,设计谋害,也就不奇怪,太过于拉仇恨了。
也算一个实力保护不住财富的典型。
“爹有了有金子了。”
淘金的过程本身没有什么乐趣,但是收获金沙的一克,还是很有惊喜感的。
虽然只是几粒金沙、一点金沫,本身的价值不多,还不如系统每天签到的“低保”。
但含义不一样,一箕里面虽然只有几粒,但是代表的是一片金坑,一道金脉。
“老朱,你们淘到金子了?”
朱传文一声惊呼,一伙儿的七八十来个人就都围了过来。
淘到了金子,想要瞒一瞒工头还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