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拖下去,嘴也给他堵上。”
朱开山带着原本住一个木屋,比较熟悉小金粒的老烟儿、牛得金几个,一起控制住了小金粒。
上一次的械斗,因为金把头和打手顶在了最前方,朱传文原本一个木屋的熟人,倒是全部都苟住了小命。
“呵呵!你们放开他,我看他能干啥,就这么一个小毛孩,还能跟我们拼命咋地。”
看着金夫们把小金粒拖下去,土匪们发出来一阵嗤笑。
这些个土匪,除了有一些变态,心里问题严重,喜欢欺凌弱小。
喜欢弱小者看不惯自己,又干不掉自己的样子。
最重要的还是想要金夫们恐惧自己,越畏惧土匪,也就越不敢闯土匪的封锁线,偷偷往外运金。
“你们都给我听好看好了。”土匪手指血肉模糊,明显是马拖拽而死的尸体继续道:
“这就是往外偷偷运金的下场,老金沟这方圆几百里地界,你们就是插上翅膀,也别想从我们眼皮子底下溜走。要金子不要命的你们就尽管来,来一个就TM让你们死一个,乱葬岗那么大,不怕没地儿埋的,不信你们就试试。”
放了一波狠话,一波真实的威胁之后,土匪们才骑马扬长而去。
有那么一瞬间,朱传文在小金粒身上看到了一点,一代枭雄吕布的影子。
虽然朱开山的命很硬,但还是不要随便去挑战玄学的好。
对于大金粒的死,很多的人都感同身受。
其他地方的土匪怎么样不好说,老金沟附近的这帮土匪,绝对不是好人。
“够了,不要耽误伙计们干活,要哭丧坟头哭去。”
“朱把头,是我口无遮掩。”
但是在偷运金子的这个目的上,大金粒跟大家一样。
“我去赶一辆马车来。”
“咱们为了个啥了,辛辛苦苦的这么拼命干活,被别的金场子惦记不说,被清兵看管不提,还要被土匪威胁,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朱开山没坚持要一个义子,说了一声,找金夫赶马车去了。
朱传文对牛得金呵斥起来。
失去了人心,这些金子也就是谁能得到就属于谁。
牛得金这些话明显是只能放在心里,不能说出来。
被土匪逞威一波之后,金夫们都有一些戚戚然。
朱传文不想管都不行,摆明自己的态度,装模作样也要动一动皮鞭。
把朱传文这个只在金大拿之下的临时把头当做摆设。
在朱传文面前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自己的小心思。
清兵不会管这些事,这边洗地的是各个工头。
朱传文替朱开山拒绝道,义子背刺义父伤害加倍,这点玄学还是要尊重的。
“朱大叔,你能帮我一下吗,帮我一起,把我哥送到山上葬了,我认你作义父!”输出一波情绪之后,小金粒振作了一点,试图搬运一下大金粒,抗不太动,跟朱开山求援起来。
每个人惦记这些金子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心知肚明就好,潜规则就是不适合戳破。
“大金粒,你糊涂啊……你怎么就这么迷了心……”
虽然平常金夫们看不惯大金粒平日的嚣张跋扈、欺软怕硬。
这些人想要偷偷运金跑路,基本上都是死路一条。
金子本属于满清政府,但是满清剥削的太狠。
驱散了人群之后,剩下就是几个监工和小金粒。
“牛得金,就你话多,你干活大柜没给你工钱吗,拿了大柜的工钱,还想私藏大柜的金子,这TM还是人吗?”
不会谁说,存在什么道德压力。
“都别看了,这死人有啥好看的。”朱传文开始轰散看热闹的人群:“想要多赚钱多干活才是正道,别整天的就琢磨着搞什么外门邪道,搞歪门邪道这大金粒就是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