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韦庄没有听到傅闫刚的回答,只听见他在身后吸了一口气。
果然,这件事情的背后,还有内容可挖。
渐渐的,已经可以看到西门的轮廓了。
见过那座高耸的堤坝时,浓烈的黑烟已经遮天蔽日,一股热浪从大坝上方不断翻涌出来,韦庄和傅闫刚屏住呼吸好久才走出这一段路,终于,还有几百米就到西门了。
傅闫刚望着西门,脸上露出笑容,然而又走了一段,却发现有点不对劲。
这里竟然没有人守着,而且半扇城门没有关上,是虚掩着的。
要知道他下午的时候亲自下的令,让众人一定守好堤坝和西门,可如今,西门寂静地可怕。
傅闫刚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四周一切正常,没有一点动静。
是自己多虑了吗,也许刚才这里经历什么事情,看守的人都跑了。
不能再犹豫了,现在得快点出城,否则又要生出变故了。
一念至此,傅闫刚握紧画戟,朝着门外疾驰而去。
三百米……
两百米……
一百米……
韦庄轻声地数着:“十,九,八,七……”
“你在嘟囔什么?”傅闫刚问。
“我在算时间。”
傅闫刚心底猛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吞了口唾沫:“什么时间?”
韦庄笑笑,用很轻很平静地声音说了一句。
“你死的时间。”
傅闫刚闻言瞪大了眼睛,这时候,伴随着强劲的破风声,一股浓烈的杀意从侧面袭来。
一支箭陡然出现在空中,目标直指傅闫刚的头颅。
“啊!”傅闫刚大喝一声,想要一脚用力地一踢马肚子,马瞬间扬起前蹄。同时,傅闫刚满眼恨意,右手一使劲,戟刃对着韦庄的咽喉划去。
“傅闫刚你敢!”
一道怒意盎然的女声从侧面传来,周子清扔下弓箭奋力朝傅闫刚冲去。
这时候,戟刃已经贴在韦庄的皮肤上,那支箭正好飞来,即将射中马的眼睛。
嘶……呼!
韦庄能感觉到肾上腺素在飙升,那一瞬间,他右手凭空一握,紧接着右臂向后一甩。
噗!
一股温热喷射在韦庄的侧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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