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矜年:嗯?”
陈含合理猜测:“他这种各方面顶级Alpha竟然逃课不来学校,有没有一种可能…顾砚也过去看花店老板了?”
他和沈矜年都是Alpha。
对美色的抵抗力四舍五入一下约等于零。
顾砚也是Alpha,估计也大差不差吧。
沈矜年果断地摆摆手打断了陈含的猜测:“不可能。”
他正当牛做马给自己看孩子呢。
怎么可能有时间去沉迷人家花店老板美色。
“你怎么这样自信?”陈含瞟了沈矜年一眼,突然压着声音用戏谑的语气调戏沈矜年,“难道你是知道顾砚请假内幕吗?我早就看出来顾砚最近对你不一般了吼~”
沈矜年:“……”
冷不丁地掉进了陈含的圈套。
沈矜年藏在桌子下的脚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猛地踢在他小腿上:“你不跟我犯见会死啊?”
“怎么开不起玩笑了,沈矜年。”陈含啧啧地摇头。
越来越不像他了。
之前提到这个名字最起码要骂顾砚三句的。
不过沈矜年不愿意提及,他也没多说。
陈含不知道的是,自己已经说出口的三言两语却像根刺一样,始终扎在沈矜年的脑神经上。
他甚至去查了一下开业花店的位置。
就在家里附近。
倘若顾砚真的去见了花店老板,两个人莫名其妙真的看对眼了的话……那以后谁来给他看孩子啊?
沈矜年越想越心里不平衡。
满脑子都是顾砚和花店老板。
甚至下了最后一节课后连再见都没来得及和陈含说,脚底抹油一溜烟就飞奔上车回家。
他不希望在家里见到任何一支带着玫瑰香的花。
沈矜年心里七上八下地纠结了一路。
好不容易赶到家门口。
一开门。
视线里闪过一抹刺目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