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脸上歉意满满:“是我的问题。”
“那你要怎么办?”
“保密。”
顾砚笑笑,不肯透露他的想法。
月嫂心里七上八下也不敢轻举妄动,简单询问了一下晚上吃什么以后,就转身去厨房忙碌了。
沈矜年闷在卧室里闷了两个小时,顾砚特意路过去听了听里面的动静,结果静悄悄的什么都没有。
一直到晚餐出炉。
沈矜年才换了身衣服抱着孩子出门。
他特意板着脸准备给顾砚一点距离感,但是目光四处探索了一周后,竟然没有发现顾砚丝毫的身影。
沈矜年的脸色更加阴沉,语气冷冽着询问阿姨:“您见到顾砚了吗?”
阿姨攥着围裙,仔细回想了一下:“顾先生好像刚才出门了。”
“去做什么?”
阿姨为难地笑起来:“雇主的行程我们也是不能主动过问的。”
“好的,麻烦了。”
沈矜年直接去阳台向下眺望,顺便连附近的几个垃圾桶也寻找了一遍,并未发现顾砚的身影。
好好好。
这么玩是吧?
趁他在房间里带孩子,偷偷溜下楼去抱他的破玫瑰花去了是吧。
沈矜年除此之外想不出第二个让顾砚急匆匆下楼的理由,气得他不受控制地掐折了阳台上的一支天堂鸟。
就在沈矜年心里窝火的时候。
家里的门铃突然响了。
顾砚知道密码自然不需要按门铃,来的只能是客人,沈矜年示意阿姨去开门。
月嫂阿姨擦了擦手上的水,快步去打开房门,在她见到门口的情景后突然哎呦一声惊呼!
沈矜年好奇。
也随着月嫂过去一起看。
没想到门口站着的竟然是他第一个排除的男人。
顾砚双手捧着一个巨大的粉色礼品箱,四周缠着粉色蕾丝边绸带,看顾砚抱着的姿势还沉甸甸的。
沈矜年第一秒愣住,第二秒脑袋空白,第三秒耳根砰一下…红了个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