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齐依旧没有说话,他完全没有想到过这些。
“他们已经开始在做和我们对决的准备了。”呼延御的目光看向沙盘,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也就是说,唐纵横这个毒会在一定时间里解。”
沈甲那边已经好几日没有消息,显然对方的身份败露。
己方现在处于消息堵塞的状态,单单靠那些个细作,并不能获取更多更机密的信息。
根据粮草的行军速度,兵力的分配情况,唐纵酒这几日的行动来看。
唐纵横这个毒,不出意外,也许会在三十天后就能解开。
烛光下,呼延御的眼神里倒映着整个郗东布局的作战图,泛着昏黄色光芒的眼珠不断在闪耀。
现在整个节奏,他呼延御处在被动。
四个城池,他是要还是不要?
如果要,那么他就得派人去打。
一旦派人去打,各个营房的人势必会减少,包括俘虏营。
呼延御眯起了眼睛。
俘虏营……
怎么看,这都是一个调虎离山之计。
如果呼延御不打,放弃,那么好不容易夺过来的四个城池,就这样白白给让了回去。
他心有不甘。
所以,现在的唐纵横对他来说,就是一个累赘。
既然如此。
还是那句话。
唐纵横必须死。
“去把唐纵横和那女人杀了。”呼延御道。
上官齐此刻终于能站起身。
他看向呼延御。
这个皇子的脾性实属阴晴不定。
说人不能死的是他,说马上要杀的也是他。
“是。”上官齐道。
“我要把唐纵横和那女人的头颅挂在我大本营最高的地方。”呼延御说得有些阴鸷,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
此时,夜色中的天空深邃而广阔,星星稀疏地点缀在其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月亮高悬在空中,洒下银色清冷和孤寂光芒,照亮了整个平地。
平地上,只有一些杂草和零散的石头,它们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醒目。
一阵冷风吹过,带起一阵阵沙沙的响声,像是有人在耳边低语,让人不禁心生紧张。
唐纵横猛然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