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价格是越叫越高,最后叫到了:
“两万两!”
全场哗然。
易风眠的高价,让在座众人都不再喊价,他们也都在私下议论。
“这喊两万两的是谁家女郎,如此手笔,就为了拍个琉璃杯?”
“刚刚进去,我好像看见脸了。”
“我也看见了,好像是哪位?”
“哪位?”
“平阳王。”
“原来是她,那就不奇怪了。”
后来竞宝结束后,很多人都有意无意的朝易风眠所在的房间望过来,见她一脸得意的出来,心下也都有了数。
易风眠无视众人的目光,随着刚刚来请她的伙计接着上了三楼。
符渊花出这么一大笔钱,心都在滴血,易风眠安慰:“咱们的目的达到了。”
“明天京城应该就能传出,平阳王一掷万两买了个破杯子的消息了。”
符渊苦笑,花钱自黑,他也是第一次见。
易风眠毫不避讳这三楼房间里是否隔墙有耳,就这么说了。
“平阳果然藏的极深。”
一道声音从屏风后响起。
易风眠勾了勾唇:“那也不如大帝卿,不声不响搞了这么一家店。”
从屏风后面走出的赫然是带着幕篱的大帝卿。
符渊惊讶的微张嘴巴。
大帝卿缓缓走到易风眠面前坐下,他的眼眸透过幕篱的缝隙看着她:
“平阳是如何发现的?”
易风眠似笑非笑的望着大帝卿:“大帝卿又是如何料到,我一定会进来呢?”
大帝卿默然:“我不知道,我只是在赌,赌平阳你会不会进来。”
易风眠:“大帝卿谦虚了。”
“不知道大帝卿设这样一个局,是想试探什么?”
大帝卿的眼神瞥向一旁的符渊,有些犹豫。
易风眠:“无妨,他是我的夫郎。”
大帝卿有些诧异,易风眠却不管他是不是惊讶:“有什么事,就别兜圈,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