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昊其实是很想再趁机角色扮演磨磨唧唧,嘴上来句“如果我这样阁下又当如何”,迫使墨兰同志接受他的。
可他还想失去自己那能走路能奔跑能游泳的大粗腿,毕竟墨兰同志警告在前,他要是敢试试,那指不定试试就逝世了。
他摇摇头,叹着气看向她:
“好好好,我滚,我滚还不行嘛,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处处不留爷,爷就上大树。。。。。。。。。。。”
楚昊起身拍拍屁股,就准备朝着卧室门而去,长夜漫漫,今晚还是抱着副厂长同志磨磨唧唧吧。
他记得还有些新买回来的钢圈和苦茶子颜色款式,正好给副厂长同志通通安排了。
跟墨兰同志擦肩而过的时候,一只藕臂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楚昊叹了口气,有些幽怨地扭头看向她:
“又咋了墨兰同志?说好的不跟我计较,您老可别现在翻旧账啊。。。。。。。”
“就你贫嘴,还有事儿问你,记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墨兰同志跟擒拿犯罪嫌疑人似的,一把将楚昊反手擒拿按在墙壁上,疼得楚昊呲牙咧嘴的,哎哟着连声叫喊道:
“哎哎,您问归问,锁我干嘛啊,我又不是犯人,哎哟喂,疼死我了。。。。。。。。”
“别嚷嚷了,再嚷嚷我让你尝尝狗啃屎的滋味儿。。。。。。。。”
见楚昊乖乖不吭声了,故意反手擒拿不让对方瞧见她红透脸颊的墨兰同志,这才咬着唇闷声问了一句:
“我问你,如果我这辈子还是坚持要重蹈前世的覆辙,哪怕后面会落得个瘫痪的下场,甚至由于某些蝴蝶效应,甚至可能会死,你还会。。。。。。。。。”
她嘴里最后那句“你还会阻拦我吗”还没说出口,楚昊已经学会了抢答,嗤笑一声说:
“墨兰同志,我不是丁元英,你也不是芮小丹,保护人民群众性命财产固然是你的职责所在,但不是我的,前面我已经说过了,可惜您没认真听,我重复一遍。。。。。。。。。。。。。。。。。。”
“凡是威胁到您生命安全的,通通斩草除根,所以,前世害您瘫痪终身的那伙悍匪,我已经派人前去解决了,就在除夕夜,等到年后,不管您愿不愿意,您必须脱下这身衣服,或者转到其他文职领导岗位。。。。。。。。。。。。。。。。。。。。”
“当然,您如果不肯乖乖听我的话,我还有其他法子,墨兰同志,我已经不是当初任你揉捏小雀儿的小狼崽子了,此时此刻我身上的能量和关系网络,也远不是您能够想象的,所以。。。。。。。。。。”
趁着对方愣神的刹那,楚昊霍然挣脱她的擒拿,攻守易形后望着身前厥着的墨兰同志。
他蛮横地手起睡裙落,一边无缝磨磨唧唧起来,一边听着对方的闷哼,凑到对方耳边恶魔低语起来:
“我劝您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吧,同为重活回来一个战壕的战友,您的战壕也就是我的战壕,我们可是要并肩作战浴血厮杀的,你说是吧,我的好兰兰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