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施家人和颜家人,侯垚靠坐在太师椅上,几乎都要睡着了。
余秀儿将他抱进船舱内休息,正要转身离开,突然被一把抱住。
“别走,陪陪我睡一会。”
余秀儿见侯垚面色苍白,一脸萎靡的样子,犹豫再三,还是乖乖地躺了下来:
“相……公,你的手……,能……不能……。”
侯垚有气无力的哼道:
“不行……,我要回复点元气。”
余秀儿想推开他的手,但是一看到他那有气无力的样子又心软了。
侯垚缓缓的得寸进尺,余秀儿也是在极力的忍耐。
直到身上被脱得只剩下裸衣时,她刚忍不住要反抗的时候,发现侯垚竟然睡着了。
知道侯垚这几天咳嗽的厉害,基本上都不能睡个好觉,现在好不容易睡着,自是不忍心把他吵醒。
想想反正都已经这样了,这种时候,什么都比不上让侯垚好好睡一觉重要。
余秀儿一动也不敢动,任由侯垚把头枕在自己胸口睡觉,许是她自己也累了,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侯垚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天黑,船也已经下锚休息。
起身推开了船舱的窗户,皎洁的月光瞬间洒满船舱,照得舱内如同白昼。
回头看了看床上还在熟睡的余秀儿,心中不由得一阵感动。
平日里余秀儿是异常警醒的,像今日这样,他醒了而她却未醒的情况几乎是见不到的。
可见在他病重的这段时间她过得有多么辛苦,几乎是衣不解带地在伺候自己。
侯垚蹑手蹑脚地重新躺回了床上,安安静静地欣赏着余秀儿的睡姿,和若隐若现的身体。
不由得又想到了这段时间和她的疏远。
自从跟公主好了之后,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两人之间就仿佛是有了隔阂一般。
虽然看起来似乎一切都没变,但实际上已经很少再有单独相处的机会了。
就像刚出海的那几天,自己身体无恙,那时候余秀儿便与船上的普通水手并无二致。
直到后来久病不愈后,她才开始来照顾自己的起居饮食。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在她的心里肯定是关心自己的,与自己疏远,也是她刻意制造的。
想着想着,侯垚忽然就有些生气了。
明明心里有自己,又为什么要让别的女人跟自己发生关系?
难道自己是件物品,可以随意送人的吗?
虽然送的那人自己也是非常中意的,但是男人不要面子的么?
搞得自己像个没人要的玩意。
这么一想,还真就越想越气,越气他就越想出气。
月色朦胧,佳人如画,少女的体香如迷魂之毒,无时无刻不在侵扰着他脆弱的神经。
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如果在这种时候还能把持住自己的男人,只能说太可怕了。
侯垚显然还成不了一个可怕的男人,所以他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随后,他就在没有任何阻力的情况下完成了动作。
跟着一个念头便在他脑海中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