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文君的霸气让姬祁镇很不适应,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让她有了这么大的改变。
“皇妹,你变了,我们似乎仅是分开了一年多的时间而已吧?你怎么会变化这么大?”
“皇兄说笑了,皇妹只是知道的东西更多了一些,当然,如果皇兄硬是要说皇妹变了,也是有一些变化吧。毕竟以前只是纸上谈兵,这一年,皇妹确实有了很多理政治民的经验。”
姬祁镇吃了一惊:
“你理政治民?你是说在陇川?”
姬文君摇了摇头:
“在宝安的时候本主就开始理政了呀。”
“什么了?侯垚怎么会让你理政?那他干什么去了?”
“皇兄,你以为本主的军队是从哪里来的?他不把军队训练好,本主哪里有军队可带?”
姬祁镇恍然大悟:
“你……你的身体,是他……,亏本王如此信任他,还把你托付给他,他竟然……,他也想造反么?”
“皇兄,你想多了,侯垚肯定没有要造反的意思,否则就凭宝安军的强大,天下根本没有可挡之兵。”
“侯垚在哪里,让他来见本王。”
姬文君神色黯然的道:
“他现在应该在东吁王城吧,攻打白古城就是他亲自带的兵,本来还以为他会尽快打过来见本主的,没想到这个死没良心的到现在都还没打过来。”
姬祁镇满脸的不可思议:
“他是如何打到东吁王城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姬文君把侯垚在信中写的攻打计划说了一遍:
“……他说的计划就是这样,本来是想先抓到莽应里再把你换回来的,但是不知道出了什么意外,他没有抓住莽应里,不过幸好也算错有错招,莽灼自己把你送回来了。”
“宝安军竟然已经如此强大了么?除了陆军,竟然还有水军,他们这样强大,已经超过了朝廷的力量,若是他有异心,后果委实难料,难道皇妹你就不担心么?”
“以前担心过,不过现在不担心了,其实皇兄也不必过于担心,这个世界很大,如果侯垚真的有心思建国的话,他完全有能力建立比大夏更大的国家,他的想法与别人不一样,总之他没有当皇帝的想法。”
姬祁镇看了看姬文君的肚子,顿时火气又上来了:
“那你肚里的孩子他打算怎么办?”
“生下来,好好养活啊,还能怎么办?”
“你们就不怕别人在背后骂吗?”
“不是说了吗?谁骂就杀谁,杀光了嘴硬的东西,自然就没人骂了。然后再找人写个故事,把本主的事迹写得凄美委婉一些,让天下各大茶楼的说书先生年年说、月月说、日日说,不出几年,世人便知道世间有一位不顾一切为爱牺牲的文君公主,没人会再记得她还曾未婚先孕过。”
姬祁镇大为镇震惊:
“这就是侯垚教你的?谁骂就杀谁?好狠,如果天下人都骂你们,难道你们还要杀光天下人?”
“当然不会,侯垚说了,百姓不明真相,只需要善加引导便可,只需要杀光那些有话语权的所谓名流就好,先将他们干下的丑事公布出去,再用利益让他们的家人骂他,骂到他们身败名裂,再以正义之声公开审判他们的罪行,百姓就能生食其肉,喝其骨血。自然没人听他们再骂了。反正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只要我们足够强大,谁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姬祁镇想了半天,嘴角挤出一句:
“你们……好狠。”
两人都怔了半天,姬祁镇说道:
“你们……,是什么时候有了私情的?你不是一直最讨厌他的吗?”
姬文君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人家也不知道,本来是很讨厌他,可是……,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越讨厌就越想他,那时候每天脑子里都是他的身影,时间一久,就喜欢上他了,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