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垚一脸尴尬,但是不敢出声解释,只能求助地将眼神看向余秀儿。
余秀儿之前其实提醒过侯垚几次,但那个时候战事正紧。
是以最终侯垚选择了先处理战事,见姬文君的事情也就一拖再拖,拖到孩子都半岁了才初次见面。
“殿下,相公也不是有意的,我们一直都没有得到郕王殿下已经脱困了的消息,加上相公是想让这里长治久安,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在安民的事情上。这才错过了小宝的出生,殿下就原谅相公这次吧。”
小宝贝吸完了奶,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然后怔怔地看着余秀儿。
现在他还没到认生的时候,对着余秀儿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姬文君冷哼一声:
“那也要他愿意认错才行,本主一个妇道人家,还能把他怎么着了吗?”
侯垚一听有门,赶紧开口,道个歉嘛,反正又死不了人。
“文君,我错了,你要打要骂,我都认罚,以后你说什么是什么,都听你的,那个……,能不能让我抱抱儿子?”
“小宝是本主一个人的吗?哼,本主还能不让父亲抱儿子吗?在你心目中本主就是这样不讲道理了人?”
“不是,我这不是怕你生气嘛,本来就是我有错在先。对不起你们母子俩,以后一定尽量补偿你们。”
姬文君不置可否地道:
“就看你表现喽。”
说完把孩子递了过去。
两世为人,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孩子,侯垚把小宝抱在怀里,心里五味杂陈。
小宝被侯垚抱了一会儿,瞪着两只大眼睛扑闪了几下,可能是被抱得不太舒服,就挣扎了几下。
兜在裤底的尿片掉了出来,露出了小丁丁,侯垚正准备伸手把尿片给包好。
小丁丁就猛地射出一道水箭,直滋侯垚面门。
侯垚闪躲不及,被滋了一脸,狼狈不堪地骂了个句。
“臭小子,真是有种,连老子都敢滋,真是反了你了。”
看着侯垚被小宝整得这么狼狈,姬文君的气也消了一半。
余秀儿慌忙把小宝接了过来交到姬文君手上,自己则拿丝巾给侯垚擦了擦:
“相公,要不你先去洗一下吧,衣服都湿了。”
姬文君洗什么洗,童子尿是驱邪的,正好给他祛祛晦气。
侯垚尴尬地道:
“祛祛晦气也好。”
此时门外一个窈窕高挑的大美女走了进来,即便见惯了美女的侯垚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启禀公主殿下,又有五个掸族部落愿意出山,不过他们都说只会相信殿下说的话,他们希望殿下能够亲自出面给他们做出一些承诺。”
姬文君如今在整个缅北地区的声望已经高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只要她的一句话,就无人敢不遵守。
主要是他在陇川执政的这段时间,的确是处事公正、公平、公开,从无任何包庇偏袒的行为,而且建立许多产业养活了大量的贫苦人。
当然,现在的那些产业基本上都是空架子,缅甸本地的百姓消费不起,能消费得起的人都在大夏。
可是从缅疆运回大夏,光运输成本就要比产口本身要贵了。
雷星光给带来的两干万,已经被霍霍的差不多了,所以相比起来,姬文君要见侯垚的心更为迫切。
如果侯垚再不过来,姬文君的神女形象可能就要崩塌了。
“他们就是想要钱的,本主现在可没钱了,你自己跟你们的财神公子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