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安军抓的夷人俘虏中有八百人是葡萄牙雇佣兵,他们也是最先向宝安军投降的群体,所以几乎没有什么损失。
方济各和塞巴斯蒂昂看到有这么多葡萄牙同胞被抓,也是慌了神,他们知道侯垚这次是有多么恼火。
可是八百同胞也不能不救,因此两人一直在商量用什么办法说服侯垚释放这八百个同胞。
就在此时,刘承福突然带人过来将所有俘虏都带走了,他们立马就慌了。
“刘旅长,你要带我们的同胞去哪里啊?”
刘承福其实心中也窝火,恨透了这些夷人,不过这两个人是侯垚的客人,他也只能耐着性子回道:
“大人有令,所有夷人俘虏拉去教堂广场处决,以慰大夏子民在天之灵。”
方济各和塞巴斯蒂昂都傻了,怎么可以用葡萄牙人的命为西班牙人的错误买单?
“不对啊刘旅长,这是西班牙人的命令,跟我们葡萄牙人没有关系啊,您……。”
刘承福不想跟他多说废话,直接一把将他推开:
“闭嘴,我是军人,只会服从命令,别再给老子说屁话。滚……。”
方济各被推了个趔趄,靠着塞巴斯蒂昂扶了一把才站稳,心里也知道再找刘承福没有意义,只能去找侯垚:
“陛下,这八百个同胞的命都在咱们手中,只有我们才能救他们。”
塞巴斯蒂昂点了点头,一脸哭丧地道:
“对,去找侯垚,现在只有他才能赦免他们的罪。”
两人一起快速往教堂方向跑去。
教堂广场上,侯垚将萨拉萨尔绑在十字架上,双眼对这个老东西憎恨已经达到了极限。
“狗东西,你这老狗怎么敢做出这种天怒人怨的事情?两万条人命,你怎么敢?”
萨拉萨尔虽然恐惧,但是坚持说道:
“他们都是不能感化的异教徒,只有死亡才能净化他们不洁净的躯体,我是在救赎他们,我以圣灵之名净化了他们一生的罪恶。”
侯垚忍无可忍,一个耳光甩到他的脸上,怒骂道:
“你有什么资格决定大夏移民的生死?夏国有句俗话:怨有头,债有主,谁有错你罚谁,为什么要连累那么多无辜的人?那些孩子你们都不放过,他们哪里得罪了你们的耶稣?”
萨拉萨尔坚定地说道:
“他们的血统就是原罪,他们的身体里流着罪恶的血统,只有死亡才来净化。”
侯垚变态的萨拉萨尔再也不抱希望,但对周围的宝安军道:
“你们都听到了?此人如此罪大恶极,如果你们不让他饱尝人间疾苦,如果对得起死去的这些亡灵。”
侍卫们没有说话,陈俊男笑道:
“这人不如交给我,正好我也可以练练刀法,凌迟三干刀,一定不会让他少感受任何一刀。”
侯垚点点头转身离开,然而还没走出两步,迎面便撞上方济各和塞巴斯蒂昂。
“大人,西班牙人的错误为什么要用葡萄牙人的血来偿还,这不公平。”
方济各此时有些急躁,加上平日里侯垚对他也还算客气,竟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一副质问的口气。
侯垚本就心情恶劣,当然不会惯着他:
“这些葡萄牙人难道就没参与过屠杀吗?都是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有哪一个是无辜的?”
就在此时“啊”的一声惨叫传来,已经有葡萄牙人俘虏在被处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