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逾白捡起地上的两半座机,随意的插在一起,嘴角始终勾着一抹弧度。
“是你给她找的那种不干净的东西?”
说到这吴汐桐就来气,“哈,昨晚你不是还夜会嫩模,还一下俩!你能干净到哪去?肾虚还乱搞!”
徐京扬没憋住,笑出了声。
宋逾白脸色一沉,“黎晚意告诉你我肾虚?”
男人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说他不行!
况且他狠行。
行的不能再行了。
吴汐桐反唇相讥,“难道不是吗?”
“明天回去你好好问问黎晚意,我到底虚不虚。”
丢下这句话,宋逾白转身回到房间。
嘭——
房门被摔上落锁一气呵成。
吴汐桐蹙眉,难道她说错话了?
吴汐桐咬牙切齿道,“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来!”
徐京扬赶紧躲她远远的。
“吴汐桐,你要不要这么凶,一点女人味都没有!你跟着黎晚意出国这几年怎么越来越黑了,出国挖煤了?”
“Shutup!小赤佬!那叫美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你懂啥?啥也不是!”
“吴汐桐,你崇洋媚外!”
“徐京扬,你找死是不是?”
闻言,徐京扬拔腿就跑,吴汐桐在后面追,扬言要弄死他!
房间内。
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让人措手不及。
一个缱绻的亲吻又落下来。
那副唇齿挪到她的耳际,“意宝,我怎么不知道我肾虚?嗯?”
“谁说你虚了,你不虚,我虚!”
她的确虚,是心虚。
他继续在她耳边低语,“没事,我怕你忘了,今晚再让你好好复习一下…功课…”
温热的鼻息撩拨的她有些痒,宋逾白伸手把她松落的发丝挽到耳后,指尖划过她的面颊,若有若无的凉却叫她脸烫了起来。
月朗星稀的夜,微风轻抚河畔,一夜旖旎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