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来,谁怕谁!”
重锤照着脸死命的敲过来。
锤子在距离鼻尖一毫米处稳稳停住。
“怕了吧,你这小子。”
奥甲一边吐血,一边冷笑道。
“是你停止了攻击。”沈夜解释道。
“我乃是堂堂毁灭主神——”
咚。
锤子打在脸上。
“岂会害怕——”
咚。
锤子敲掉了奥甲的所有牙齿。
“区区一次锤击?”
咚咚咚咚咚咚——
沈夜抄起锤子照头敲个不停,一直敲到奥甲再也无法忍受。
“停!”
他大喝一声。
“怕了?”沈夜疼到了极限,但竭力保持着声音的正常。
奥甲最受不了别人说他怕。
“谁怕你!我是说——锤子不过瘾,有种用刀!”
“用刀就用刀。”
“你真敢用刀?”
“为什么不敢?”
“哈哈哈,来啊,小垃圾,我不信你敢用刀!”
“我就敢用!”
“刀伤的痛楚是锤击的百倍!”
“那我也敢!”
长刀高高扬起,猛力朝脸上戳去。
最后一瞬。
刀停住。
一息。
两息。
三息。
刀依然没戳到脸上,也没戳破骨头,刺入脑袋,搅动脑浆。
刀——
继续停在鼻尖前。
“你没劲了?”
沈夜问。
“怎么讲?”奥甲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