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到底是人命关天的案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她看着陈末离开的方向。
北堂墨弦清声说:“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方才离开的人,是工部尚书之子陈末,他的父亲与我交好。出了事,第一时
间想找我为他摆平。这是不可能的。”
白霁瑶冷笑,真的不可能么?
工部尚书可是帮了他大忙的人,不管怎么样,他儿子犯了事,总得要帮衬着吧。
这毕竟是一份人情。
“洛儿,不要想太多了。这案子,跟我们无关。”
北堂墨弦半分没有人情味的离开原地,就好像地上那滩血是畜生的血一样,没感觉。
白霁瑶只得跟着他离开。
走到一半的时候,她道:“皇叔,我有些不适,想去附近茅房方便一下。”
“去吧。”
北堂墨弦出奇的没有阻止。
白霁瑶边走,边能看见暗地里有人跟踪她,她绕到了一个茅房前,碰到一个姑娘来上茅房,那姑娘不小心撞了她一下。
“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姑娘!”
那名姑娘说着,便匆匆离去了。
白霁瑶进去上茅房的时候,拉上帘子,打开手里被塞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瑶儿,静待时机。
这一句,让她的心跳直跳。
她就知道,他如此聪明,不会找不到她!
白霁瑶把字条扔进茅房里,出来在一旁的水缸清洗了下手,让暗处的人都看见,知道她只是简单的去了一趟茅房罢了。
北堂墨弦格外看了一眼白霁瑶,声音温柔,道:“洛儿,今日想去哪里玩,想吃什么。皇叔都依你。”
她便随意指了一个唱戏的地方,道:“去听听那里的戏,怎么样?”
“那就去听。”
北堂墨弦叫人进去安排打点。
所有的人都被遣散了,相当于包场。
白霁瑶说:“我喜欢热闹,还是让一些人进来吧。我一个人听戏,反而觉得浑身不自在。”
“去把外面的人拖进来,陪着洛儿听戏。”
一群百姓,强行被拖拽进来,陪同听戏,很是怨愤,引起了百姓的民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