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铭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讽。
两人随北堂墨弦到附近的酒楼,可刚到酒楼二楼,就顿时被他的一帮人给团团的拦住,每个人都带着刀剑。
“皇叔这是想做什么,天子脚下,皇叔难道想意图谋反么?”
北堂铭的人也顿时从窗外跳了进来,手里拿着的是箭弩,比他们的刀剑要快得多,而且他的人数并不少。
两边的人形成了冲突,若是鹬蚌相争,绝对会让暗地里的人得逞。
白霁瑶上前阻止说道:“皇叔,你难道真的想破罐子破摔不成?”
她皱了皱秀眉。
北堂墨弦却是一阵讽刺的笑容,说道:“我是特意将
你们引到洛阳,洛阳不比京城,但我在这里的人可远比在京城里的人要用的得心应手。”
白霁瑶表示十分的不理解。
“皇叔你这样做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你不是想要皇位么?那你的目的应该放在皇上身上,若你当真想要我,你也不必要因为我而断送了你的前程吧,倘若再次伤害了我与王爷,对你没有一点好处。”
周边的北堂墨弦的人只是用刀剑对着他们,他们的眼里根本没有一丝的畏惧,只因为这些人都不是普通的下人,而是死士!
“瑶儿,站在本王的身后。皇叔当真想要动刀,那我奉陪到底。”
北堂铭半分不动,无动于衷,甚至十分的从容,丝毫没有对这阵仗受到威胁。
北堂墨弦也看着对面的箭弩,比他的人拿的刀剑要快得多,要真是打起来他完全没有胜算,于是他还是选择化干戈为玉帛。
“煜儿,皇叔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不要太当真了,只是为了一个女人,皇叔还不至于跟你打起来,既然来都来了,不如一起饮些酒水,好好吃一顿饭菜如何?”
说着,北堂墨弦让下人去吩咐酒楼的厨子,做一些招牌菜上
来。
白霁瑶扶了扶额,却不想又变成这样的窘迫的境地。
……
白霁瑶又突发头疼,自从酒楼里出去之后,她的头疼病越来越严重。
北堂铭将老神医随身带着,这次来洛阳也不例外。
老神医从门外走进来,为王妃看了看脉,半会儿才说道:“来不及了,王妃的失忆症已经开始了,等王妃醒来后,恐怕就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还请王爷做好准备。”
北堂铭闻言,立刻吩咐下去,说道:“立刻回京城,没有本王的允许,谁也不准放王妃离开王府,也不得让外人进王府半步。”下
人们都谨遵王爷的命令,连忙动身回去京城。
白霁瑶回到京城后,她再度醒来,发现脑子里一片空白,很多熟悉的东西,不管怎么样也想不起来,她拼命的敲着脑袋,感到十分的无助与迷茫。
这时念夏走来,进来抱着她,说道:“王妃不要这样!王妃你还有念夏,念夏一直都在你身边!”
白霁瑶看着她:“明明这么熟悉,可是我为什么记不起你的名字?这么眼熟,可我却不知道你到底是谁?”
念夏难受,开始哽咽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