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承更是痛快的拍桌,道:“好!只要今日能凿开十个通道,放水进去,我们一定能下去。接着挖,不要停!”
由于地势湿软,都是泥土,少有石头,所以很好挖地道。
捕快们受到了鼓舞,纷纷就继续挖地道。一些会游水的百姓们,受到了鼓励,增长勇气,帮衙门的人一块儿挖地道。
争取早日能够解决水患,还给他们一个安稳的家。
北堂铭质问楼承,淡声道:“楼大人发现三十万两银子丢失时,是什么时候,谁人发现。”
楼承不敢隐瞒,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来,便托盘而出。
“
王爷,那是九日之前的事了,那日早上,下官……”
九日前,楼承收到官银后的一日早上,早早的就起身洗漱,因为不放心官银的数量之大,唯恐被附近的江湖人所惦记,于是就让人去查查库房里的银子有没有少。
楼承心思谨慎,提前让人看守着库房,而且一箱子一箱子的数,确保一两银子都不能少。
“下官深知两年多前的修河款失踪一案,让朝野上下轰动。下官自从那件事情以后,便格外的注意一些,希望不要走了那王大人的老路。于是下官让人去查,可是不查还好,一查连人带箱子的,不见了!真是怪事。”
楼承亲自来到库房,结果发现库房门前看守的两个人衙役人没了,一走进去,发现里头空空如也,只有墙壁两侧房门上被擦撞过。
其他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来过。
“你是说,人也没了?”北堂铭质问。
楼承拼命点头,道:“下官是不敢欺瞒王爷的,下官的那两个捕快,确实失踪了。找了九日都找不到人。现在又突发洪水,想必已经凶多吉少。”
想找人都找不到尸骨,这倒霉的事,楼承还能怪谁呢,就怪自己触霉头。
白霁瑶反复的思忖,说道:“两年前的修河款被盗,是那县令监守自盗导致的结果。如今这三十万两……”
楼承赶紧道:“下官可不敢呀,下官吸取前者经验,断然不敢做这种事。”
谁要是再效仿前面监守自盗的王大人,那就是脑子不开窍,给驴踢了!
更别说什么勾结官吏之类的。
楼承就斗胆说道:“依下官看,能有这样胆量的,我看无非就是两者。一,搞不好是些穷途末寇之人,二,搞不好就是江湖人。”
白霁瑶说道:“也不无道理。有是有
。”
但全部的三十万两都拿走,他们派什么用场去?到底是官银,能在市场上花么。
要知道,朝廷的官银都是用来赈。灾的,也就是说经过衙门的人的许可,盖章,才能使用。
楼承对北堂铭道:“王爷,要不等洪水过去了。就在镇上找找看,谁用官银谁就是偷窃的人。”
楼承没什么脑子,想事情总是想的很简单。
北堂铭扫了他一眼,道:“你以为,就那么简单?楼大人,是想糊涂办事不成。”
“没有没有……”
楼承不敢说话了。
白霁瑶撑着下巴,想着江湖的人要银子无非就是想要用来走私,买些他们想要的东西,那只要在京城里有交易,就很容易查出来。
正沉思着,“咻——”天际划过一道暗箭,就朝着放哨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