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曦哭肿了眼睛,她恨自己多嘴,恨自己非要叫着玉小琬一起去。景佑虽也双眼通红,但还算理智:“小琬她,是组织的金牌杀手,身份特殊。所以,为了叔叔阿姨的生命安全,她的葬礼……不宜操办得过于惹眼。”玉母哭晕了好几次,才终于接受了女儿已经去世的事实。玉母用浸湿的毛巾小心地擦拭着玉小琬身上那些还勉强可以触碰的地方。玉母强挤出一个笑容,看着玉小琬,又擦擦眼角的泪珠:“我们小琬最爱干净了,妈妈给你擦干净好不好?”擦着擦着,玉母的泪珠又大颗大颗地掉到玉小琬的脸颊上:“琬琬宝贝,为什么这里擦不掉啊?你也太调皮了,把自己弄的这么脏,下次不许再这样了,听到没有?宝贝,你疼不疼啊?流了这么多血,一定吓坏了吧!乖,回家了,就不怕了。”玉父站在门外,将头抵在墙上,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掉眼泪。他是一家的顶梁柱,如果这个时候倒下,他的妻子要怎么办?他必须坚强,那些脆弱只能是人后独自一人承担。屋内。玉母拿出一条白色裙子,轻轻穿在玉小琬残破不堪的身体上。玉小琬曾经和玉父玉母开玩笑地说过:“要是我以后死了啊,我可不要穿那些寿衣,太丑了,我要穿我最喜欢的那条白裙子,死后我也要美美地下葬。”玉母刮了一下玉小琬的鼻梁:“傻孩子,瞎说些什么!”玉父从一旁敲了一下玉小琬的脑壳:“就算是要穿白裙子,也不是和父母说,将来和你的儿女说去。”玉小琬撇撇嘴:“万一我就死在你们前面了呢!”却没想到一语成谶,如今竟真的白发人送黑发人。葬礼上,没有过多组织里的人来参加,只有景佑和景曦两个人。在棺材合上之前,玉父慈爱地看着棺中的女儿:“我的宝贝女儿,对不起,爸爸又把你给弄丢了,这次,你还会回来吗?”几天后,玉小琬的葬礼事宜已经处理完了。但整个玉家却仍然笼罩在一片死气中。玉母抱着玉小琬生前最喜欢的布偶娃娃,眼泪都快流干了。就这么一直坐在沙发上,嘴里一直念叨着些什么。景曦:“叔叔,阿姨,我会代替小琬好好孝敬你们的。”景佑也有些哽咽:“组织会代替小琬赡养你们,你们……不必担心以后的生活。”玉父:“不必,小琬是无可替代的。我们有自己的事业,也不需要你们的帮助。你们保护好自己吧,别让家中的老人担心。”景佑和景曦也沉默了,他们哪有什么家中老人,从小便只有兄妹二人相依为命。之后的日子里,组织每个月都会给玉家打一笔不菲的钱,而玉父玉母则是将钱全部捐给了孤儿院。景曦也总是隔三差五就到玉家去拜访他们,陪他们聊聊天,说说话。只是,似乎所有人都忘记了那个名唤慕婉清的女孩子,没有人提起她。组织也在事业上为玉家提供了很多帮助,几乎清除了所有玉氏集团的竞争对手。多年后,玉父玉母收养了一个小女孩儿,女孩儿生的白白净净,一颦一笑,俏皮可爱。玉父玉母为她取名为念琬,两人向她解释了名字的涵义,告诉她,她有一个很优秀的姐姐。小念琬丝毫不介意,她很喜欢这个名字。并且每年都会陪同父母一起去给玉小琬扫墓。念琬很聪明,学习成绩很好,而且多才多艺。再后来,玉父玉母垂垂老去,念琬接手了家中的事业,凭借雷厉风行的执行力以及超越常人的高瞻远瞩,成为商场上神话般的存在。番外六我想要个宝宝“叮铃!”“叮铃!”一阵铃铛声响起,一个红色的身影映入眼帘。玉琬一袭红衣,娇艳非常。轻柔的薄纱只堪堪遮住身体两处地方,连那纤细的腰身都没有遮住,更不要提白皙的玉腿。其扮相颇有一番异域风情。薄纱后面的身体若隐若现,勾得人心尖儿颤。腰间和脚腕上还挂着铃铛,轻轻一动便叮铃作响。慕婉清直愣愣地盯着玉琬,手里的书也不自觉地掉到了地上。慕婉清吞了下口水,想让自己冷静下来。笑死,根本就冷静不了!师尊的腿不是腿,塞纳河畔的春水!师尊的背不是背,保加利亚的玫瑰!师尊的腰不是腰,夺命三郎的弯刀!师尊的嘴不是嘴,安河桥下的清水!师尊~~!玉琬眼神深邃,勾魂摄魄,仿佛要将人给吸进去一般。舞姿轻起,妖艳的红绸也随着她的动作轻轻舞动,软若无骨,如水一般。撩得慕婉清心里痒痒的。可是师尊好美,师尊跳的舞也好美,她不忍心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