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惊尘微笑:“既然他如此过分,那我今日便杀了他,给你赎罪,好不好?”
花又青未曾想到他会说这种话,呆住。
“无忧,”傅惊尘看他,“你跟了我这么久,为师也不忍心折磨你——自我了断吧。”
花又青震惊。
视线下,青无忧又重重磕三个头:“多谢师尊。”
花又青震愣住,她从傅惊尘怀中挣脱开,呆呆看。
磕过头后,青无忧果真从腰间取出剑,面无表情,便往自己脖颈上划——
花又青急急:“等等!!!”
傅惊尘抬手,打落青无忧手中佩剑,低头看她:“怎么了?”
“虽有错,却也不必偿命吧,”花又青说,“你将他赶走便是了。”
青无忧不说话。
“哦?看来青青不喜欢他,”傅惊尘含笑,“那也好,无忧,你先走吧,让无虑过来——”
“为什么非要人看着我?”花又青说,“你也知道,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实在没有什么力气脱逃。”
“青青脑袋聪明,我怎知你明日又会想出什么招式溜走?”傅惊尘轻描淡写,“兄长愚钝,实不敢再以身犯险。”
花又青确认:“你真的要派人守着我吗?”
“是为你安全着想,”傅惊尘脱下自己外衫,为她披在肩膀,“怎么只穿了中衣出来?若被旁人看到,像什么话?”
青无忧即可听懂他话中含义,行礼后即可告退,脚下抹油,不敢在此多停留片刻。
花又青也明白了。
“如果你继续派人守着我,从明天起,我就只穿着中衣——不,我连中衣也不穿,只穿着肚兜在那些人面前晃来晃去,”花又青威胁,“你信不信?”
傅惊尘失笑:“青青——”
话没说完,花又青干脆利落,哗哗啦啦把外衫丢下,自己撕开自己中衣的领口,大声喊:“反正不过是一副皮囊而已,脸面诚可贵,尊严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前方的青无忧明显听到,脚下一滑,重重跌倒在地,鞋子跌飞五尺高,他都不敢回头捡,一瘸一拐地跑。
哗啦一下,花又青大力扯开自己中衣,撇开他也要往外跑,傅惊尘眼疾手快,方搂着她,抿着唇,将她整个人都抱在怀中,头痛不已:“青青!”
花又青说:“你能拦得住我一时,能拦得住我一世吗?”
“好好好,”傅惊尘头痛,不得已,让步,“明日起,我同他们讲,不许任何人监视你,也不许任何人往院子这边来——好不好?”
花又青说:“你发誓!”
傅惊尘捡起外衫,将她裹得严严实实:“我发誓,若有反悔,叫我魂魄为妖魔所食,不得转生。”
给她裹好衣服,看花又青那倔强不驯的脸,傅惊尘莫可奈何,又松松手,怕勒痛她,又怕一个不注意,让她溜掉。
他痛心疾首:“我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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