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必隐瞒。
青青被顺利地瞒住了,她现在完全不知。
傅惊尘转移话题:“下午都去了哪里玩?”
花又青说:“我没出去,一直在这里,等你回来喝茶。”
说这些话时,目光感伤。
她轻声:“我如今在这里,一旦离开你超过三里,便什么都使不出了。出门还有什么意思,让之前那些人都看到我如今手无缚鸡之力吗?丢也要丢死人了。”
傅惊尘略略思考:“这几日同东阳宗起了些冲突,许多事要我去处理,暂且脱不开身。不如这样,明日起,我同人议事,带着你?”
花又青问:“你当我是什么?”
傅惊尘望她。
“你当我是还没有断奶的孩子吗?还是一个带来带去展示给人看的玩具?”花又青闷闷不乐,“为什么你想去哪儿我就得跟你去哪儿?不能我想去哪儿你跟我去哪儿吗?”
傅惊尘从善如流:“明日,我让他们来小院中谈事?是否会吵到你休息?”
花又青伸出手腕,祈求:“解开吧哥哥。”
“我不知如何能解,”傅惊尘温声,“我讲过,记载着解开之法的下册,如今尚在傲龙派手中。”
见花又青不言语,他又说:“这几日暂且委屈你,下个月,东阳宗广邀各大门派论道比试,我也会前去,你一个人留在玄鸮门中,我也不放心。届时带着你,你想上去试炼也好,散心也好,都随你。”
花又青问:“你去那里做什么?”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傅惊尘笑,“我也看看,这些预谋要杀我的人,如今都练到什么程度。”
花又青握着圆瓷茶杯:“你说的这些让我害怕。”
“怕什么?”傅惊尘仔细看她,笑意不减,“这天底下还有能让我们青青害怕的事情?”
水咕噜咕噜地顶着茶壶盖,金丝炭兑了冰片麝香后拧成的炭丸烧出淡雅的香。
沸腾了。
傅惊尘稳稳握住茶壶柄,为花又青斟了一盏茶。
看她不答,他也不逼她讲下去,只关心她生活:“既然觉得冷,白日就多穿些。你的新衣服都在柜中,里面还有冯正熙送你的礼物。”
提到故人,花又青问:“她现在还好吗?”
“很好,”傅惊尘想了想,“细算起来,你们也有三年多不曾相见了。若有机会,带你去探望她。”
“有机会,什么时候才’有机会’?怕不是又要拖到好久好久之后,”花又青一口喝干茶,闷声,“再这样下去,我迟早要被你关到疯掉。”
“下个月,”傅惊尘耐心,又将茶水添满她的小茶杯,“我应允你,下个月,我带你先去探望冯正熙,再前往东阳宗,可好?”
花又青问:“你如今是各大门派的心腹大患,很多人都想……你确定,如果我跟你去东阳宗,不会被他们趁机围起来杀掉?”
傅惊尘轻描淡写:“这群道貌岸然的家伙,只顾追名逐利,若当真有能与我抗衡之人,当初也不会顶着压力解散绞我的盟约。”
花又青说:“可是你不担心我吗?不怕我这个妙龄少女被人趁机拐走吗?万一他们见刺你不成,转而刺杀我呢?”
傅惊尘微笑,点一点她手腕:“莫忘记这个。”
花又青顿住。
同生共死符。
所有伤害,俱会转移到傅惊尘身上的,毫无遗漏。
她说:“倘若有人给我下毒呢?你会感受到吗?万一有人趁机放了一把火要将我烧死呢?岂不是会同时杀掉你我二人?”
似料到她会说些什么,傅惊尘淡然从怀中取出凤凰玉佩,递给她:“还有这个。”
花又青沉默了。
这不是那个赝品,而是真正的、可以共感的那枚凤凰玉佩。
傅惊尘的传家之宝,原本她弄了块假的,处心积虑要接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