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答案令傅惊尘很满意,但又苦笑。
先前造的孽,此刻终于全部回馈此身。
他无法从黑魔破碎的记忆中提取出他和花又青冥冥之中的纠缠,唯独叶靖鹰先前提过“你俩前生或许是兄妹”此事。
傅惊尘眼神复杂。
青青自幼接受正派教育,讲究伦理道德,她若知晓,定然接受不了;若是青青再恶些,将苦闷之气发泄在他处,倒也无妨……偏偏她又过于良善,定然只会自责甚至于自裁。
他已是臭名昭著,再多一条罪名也无妨。
可她不行。
花又青不知,合欢香让她身体不适。她小声问:“还有其他解药的法子吗?”
不想在这个时候剥夺傅惊尘的元阳。
傅惊尘说:“你自,渎而出,也是一样的。”
房间中只有一个床榻,傅惊尘暂且出不去,但他闭上眼睛,背过身去,轻声告诉花又青。
“你只当我不存在。”
花又青卷了被子,把自己闷起来,解药当前,其余的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只是,只是。
傅惊尘坐在椅子上,不回头,空气中满是她身上的梅蕊香气,幽幽布满一室。
他静心,想此次回玄鸮门,那符宗宗主的位置该由谁做;青无虑近期心态不稳,而东阳宗的人又多多挑衅,若不斩杀立威,只怕这群人会得寸进尺……
身
()后是花又青不得要领的闷声,她摸索了许久,似乎都没能释放,闷在被中,艰难地唤他:“哥哥。”
她快窘迫死了,满脑子的丢人。
若是没有尝过傅惊尘的滋味,她如今大约也能很快出来;可是这东西就像追求某种刺激,或者说,“除却巫山不是云”,一旦尝过傅惊尘所给予的那种致命愉悦,其余的便不过如此。
现在她自己的动手,便是“不过如此”。
可傅惊尘似乎并无此意。
花又青知道他醉心修炼,必然不肯轻易交出;刚好,她也不想损伤了他的修为,只是……
“哥哥,”被子下,花又青低声,“我出不来。”
他很平静:“嗯?”
“你可不可以帮帮我,”花又青用干净的手捂住滚烫脸颊,“很快的。”
长久的寂静。
她竖起耳朵,听不到傅惊尘的回应。
又过一阵,方是他淡淡声音:“我是你兄长。”
“我知道,”花又青眼皮烫得发酸,她问,“但我可以现在假装是我嫂嫂。”
又是一段安静。
被下一团漆黑,她看不到对方表情,更无从知晓他的想法,只觉身体烫得犹如感染风寒。
终于听到动静,衣袖同衣衫摩擦,轻柔寂静。
片刻后,属于兄长温热的手掀开被子一角,抚摸着黑暗中妹妹的脸颊。
花又青一颤,狠狠发抖。
“青青,你想要哥哥怎么做?”傅惊尘声音温和,“愚兄不知,你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