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丽妃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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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姐姐!”
“你我姐妹缘已经尽了,”温华君和蔼笑,“丽妃,莫执着于已断的尘缘啊。”
温丽妃难以接受,定定跪坐在桌前,跪到周围人都察觉到不对;她终于受不住,抬腿往侧方奔去。
花又青起身:“我去看看!”
“你留下,”傅惊尘抬手,按住她,不容置疑,“温华君在这里,你不如多看看她。待我看温丽妃做了什么,再转告你。”
他转身:“无忧。”
青无忧说:“师尊您且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师姐。”
傅惊尘说:“不必,你随我走。”
青无忧依言照做,亦步亦趋,随傅惊尘往温丽妃所奔走的偏殿方向去。
这么多年,双生台的格局不曾变过。一切那般熟悉,又格外陌生。
待离开花又青视线后,傅惊尘忽停下,转身,抬手,重重扇了青无忧一巴掌。
他容色冷峻,不容青无忧分辩半分:“从什么时候开始觊觎青青?”
另一侧。
仗着幻境中人看不到她们,花又青大胆地靠近案板,坐在桌案前,认认真真地看着温华君。
自温丽妃离开后,大师姐便如此失魂落魄地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师姐年轻时就这样稳重了呀,算一算,现在距离大师姐捡到她,还要好久好久呢……
鼻尖忽闻幽幽寒梅香,漫山遍野,如开尽冬雪。
视线范围内,一洁净的素棉衣角缓缓迈来,花又青仰面,瞧见定清师尊。
她这从未见过的师尊,果真气度不凡,就和她喜欢的傅惊尘一般出尘,甚至也有着相似的干净香味,还有同样的眉眼——
等等。
花又青同定清对视。
蓦然间,汗毛齐刷刷竖起。
不。
这是幻境。
——于情于理,定清都不该看到她。
一双手取了凳上的软垫,雪白衣袖,从容不迫递给她。
“垫在身下,”定清温和开口,“莫直接坐在地上,容易肚子痛。”
沉默许久的温华君,听见这声音,一愣,循师尊动作和视线看去,却只瞧见一片空。
面前桌案前,只有冰凉青石板地,什么都没有。
她问:“师尊,您在和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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