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和连烬依依惜别回到宿舍,邵淮又开始约她。她到了办公?室,横眉冷目,“叫我干嘛?”
“要喝咖啡吗?”
“不喝。”
邵淮站到她面?前,“要不要给你口?”
“不要。”
邵淮:“不是给我送情书了吗,怎么又不来找我了?”
连煋也?不和他兜圈子,直接道:“你和乔纪年以前就?认识我了,为什么我上船后,你们一直耍我玩?”
邵淮握住她的手,带她坐到沙发上,往常一样把她抱到自己腿上,伸出手给她看无名指上疤痕,“记得?我和你说过吧,我手上的疤,是因为手指被切断了,去医院接上了留下的疤。”
“记得?啊,你说是你未婚妻切的嘛。”
邵淮吻在?她下巴,“那是我跟你开玩笑的。那时候我和你打算结婚了,你弟弟不让,发了一通脾气,我的手就?这样了”
当年,连煋切他的手指时,连烬也?在?场,他这么说,也?没直接把罪魁祸首按到连烬头上,不算撒谎吧。
他继续道:“你知?道,把一根手指重新接好,有多复杂吗。指骨、血管、肌腱、神经都要对准吻合,接上后要经历无数次修补才能恢复到现在?的样子。我以前是小提琴十级,现在?再也?没法演奏了。”
连煋心疼了,“这是连烬干的?”
“不说了,都过去了,他也?不是故意的,小孩子不懂事?。”他故意含糊地引导,“连烬一直说,找到你后,不让我们公?开身份,他总是很疯,我怕他又做出什么事?来,才没对你说实话。”
连煋心疼他,摸摸他的脸,“唉,真可怜,那你给我口一次吧。”
次日,裴敬节又约了她,在?
到底是谁撞断了谁的腿,谁砍了谁的手指,谁把谁的肋骨打断了,谁害得谁被拘留了,连煋回到屋里缕了好一会儿,才缕清这些杂七杂八的关系。
她去问乔纪年,“你干嘛撞断连烬的腿,做人怎么?能这样呢,伤了人家,至少也得给个好脸色吧。连烬上船这么?久了,就没见你主动和他说过话。”
乔纪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说他的腿是我开车撞断的?”
“对呀,他还给我看他的腿了,可吓人了。”
乔纪年眉头皱了又平,平了又皱,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出?来,总不能和连煋说,连烬的腿是?她这个做姐姐的给撞断的吧。他头扭向一侧,目光游移不定,硬生生背下这口莫名其妙的黑锅。
连煋又道:“连烬已经和我说了,你和邵淮老早就认识我,你们为?什?么?故作装作不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