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只是简单的帮忙……”
他知道,先生不想要他不由衷甘愿的一时冲动。
所以,舒白秋也说。
“如果先生不想全做的话……那我用手,或者嘴,好不好?”
他的话,并没有立刻得到的回答。
傅斯岸沉眉肃色,一言未发地看着他,
男人还抬过手来,以长指帮舒白秋慢慢梳顺了一下微乱的软发。
四周安静下来,傅斯岸的动作也很轻缓。
但这一刻,却莫名地给了人一种威压甚重的紧张感。
舒白秋长睫轻颤,几秒之后,他才终于听到了傅斯岸的回答。
男人说:“嘴不行。”
舒白秋微怔:“为什
()么……?”
之前那晚,先生帮他时……也用过了上面。
而傅斯岸的手指仍穿梳在舒白秋的软发之中,直到顺着少年的颊侧慢慢向下,最终才停落在了他的颈间。
傅斯岸的目光也落下来,眼帘微垂,敛去了眸底的深暗。
他说:“因为,我一定会弄伤你。”
舒白秋起初还没能听懂。
直到按在他颈间的指腹微沉,虚虚地扼摁出了一处浅窝。
那修长有力的指节正按在舒白秋的喉结之下、锁骨之间。
停在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微沉的力度终于提醒了舒白秋,让他意识到了落指位置的真正含义。
他仍还有些不敢置信。
会那么……深?
舒白秋甚至恍惚了一瞬。
是要、全部……
对方的话已经打断了他。
“用手吧,嗯?”
傅斯岸俯身下来,轻吻落在了少年的睫尖。
“被烫疼的话,告诉我。”
晨光大亮,昨日下过一天寒冷的冻雨,今天的明城却碧空如洗,格外晴朗。
日阳早已升到了天空高处,此刻的时间也已经不早。
主卧内,床上的纤瘦身影却还沉沉地睡着。
直到墙上的时钟分针又走过了大半圈,床上才终于有了微许动静。
窸窣的软被摩擦声中,埋在绒被和软枕里的少年动了动,惺忪地抬起了头来。
唔……天亮了吗?
这一觉睡得太沉,舒白秋甚至恍惚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去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