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他的指尖。
而恰在此时,餐桌旁,偏还出现了一个过分熟悉的男人身影。
本就在反省自己胡思乱想的少年不由一惊,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
先、先生?!
舒白秋差点被吓呆了。
他不是去工作了吗?
而刚走进餐厅的傅斯岸,才进入少年的视线,就见对方猛地受惊后撤。
简直像对他退避三舍。
傅斯岸:“……”
他扬了下眉梢,开口有些意味深长。
“我这么吓人?”
“没有,”舒白秋下意识否认,“对不起,我……”
只是他“对不起”之后的话,却被人截住了。
“开玩笑的。”傅斯岸已经走到了他的身侧,低眸看他,还道。
“是我该道歉,刚刚出现得太突然。”
男人的目光,还落在了舒白秋的手上。
刚刚舒白秋有摸手指的动作。
他之前拿餐具、碰东西的时候,也很是小心。
似乎又有了之前不敢用手时的表现。
傅斯岸神色未动,心下却皱了皱眉。
他沉声问:“手不舒服?”
少年突然迟缓的动作,更像是有过后遗症的不适。
……不适应被昨夜的黏泞所弄脏惹湿。
舒白秋闻声,却又摇头:“没有。”
少年顿了顿,才继续澄清:“没有不舒服,就是有一点……”
舒白秋不由低下头来,小声说:“有一点烫。”
早上起来时,虽然舒白秋只对着自己摊开的双手看了一眼。
但他也清楚地发现。
自己的指根和掌心,都还有薄浅的红痕。
昨晚,这些艳痕其实更为明显。
即使舒白秋那时根本无心、也不敢去看。
可他也能感觉到,他连指缝都被烫红了。
舒白秋的手本就比常人更敏感,鲜少见光的指缝自然细嫩更甚。
但其实他的指根、掌心这些细软的地方也一样。
经不住撞碰,又敏锐异常。
舒白秋甚至能摸出南红和翡石的玉润表面上,那些肉眼难辨的细小纹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