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你不喜欢,我的坦白对你而言,就只是一个沉重的负担。”
“是你被绑
()架共享的秘密,被迫分担的风险。”
男人说得明了而直白。
强加给心上人的坦言,从来不是勇敢,不是浪漫。
而是徒添对方压力的一厢情愿。
“直到慢慢确认你也喜欢我,我才希望你知情。”
傅斯岸直视着怀中少年,沉而低地平静说道。
“我希望你看到我,看清我。”
“可能我就是这样怪异的,强势的,来源不明、格格不入的一个人。”
“但我想在你的心中最特别。”
“舒白秋。”
傅斯岸又这样叫他的名字,提醒少年将自己的话听清。
他说。
“你可以走远,离开,但不可能把我忘掉。”
即使是自我剖白,男人依然这样强势,鲜明。
独一无一,无可替代。
“……不怪异。”舒白秋默然了一秒,轻声道,“先生一点也不奇怪。”
少年还抬头,很轻地贴了贴对方的下颌。
他小声说。
“你最特别……最厉害。”
傅斯岸笑。
他也偏头,吻了一下男孩的眼睫。
“我的荣幸。”
亲吻慢缓向下,落在舒白秋的唇畔。
两人仍靠在桌边,在正午的书房中爱昵接吻。
日光从玻璃窗洒入,甚至隐隐有瑰然的光晕,将两人相拥的身形笼落。
花影正春风。
只不过,舒白秋还有疑惑想问。
所以在被先生吻得更深之前,在可以预见的被亲到不甚清醒之前,少年就努力地在交缠的唇齿间含混地咬出了一声。
“嗯、唔……还有个问题……”
听到他的话,咬着他唇瓣的傅斯岸才终于将人稍稍放开。
男人低眸看他,喑声问:“什么?”
舒白秋的唇瓣微痛,不过并不严重,他缓了缓气息,轻声问。
“所以是因为六年前的事,先生回国后,才会这样帮我吗?”
傅斯岸的视线在那水色的软唇上又多停留了几秒,才道。
“不只因为这个。”
“?”舒白秋微惑。“不只?”
还有其他缘故吗?
傅斯岸抬手,以长指梳拢了一下少年的额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