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舒白秋也没能叫出那个可以停下的全名。
反而还被过分坏心眼的先生骗哄。
啜泣着叫了老公。
舒白秋昏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他再度恢复意识时,都已经到了第三天的上午。
微亮的日光从半敞的纱帘中透进来,让安静了许久的室内有了些许暖色。
舒白秋模模糊糊地抬起一点眼帘,乖乖地喝下了喂到嘴边的一勺温水。
唔……
少年迷迷糊糊地想。
甜的。
他慢了好几l拍才反应过来。
啊……
是蜂蜜水。
少年迟缓地动了动,抱着他的傅斯岸见男孩抬眼,喂水的动作也停了停。
见他半醒,傅斯岸原以为,小孩还会像之前那样,埋着头把自己蜷起来。
在过激刺激下的本能反应,自欺欺人地想要挪开远一点。
但睡后将醒的少年并没有再下意识地颤栗躲开,反而低哑地叫了一声。
“先生……?”
“我在。”
傅斯岸低低应声,用指节轻轻抵按了一
下少年的纤瘦喉结。
“喉咙还痛吗?”
累得太狠(),小孩好像还没睡醒?(),好一会儿,舒白秋才终于反应过来似的小幅度摇了摇头。
而在终于将将清醒之后,舒白秋就抬起了眼睫,湿漾的双眸望向了傅斯岸。
“今天……”少年哑着鼻音,问,“不上班吗……?”
“不上。”
傅斯岸答得很干脆。
“请假了。”
他说完,还放下汤匙,抱揽住怀里的男孩,低头蹭了蹭舒白秋的鼻尖。
傅斯岸又很郑重地望着对方,道。
“请小舒董事准假。”
近在咫尺的距离里,舒白秋湿着长睫,抬眼看人。
他还微微仰头,用尽力气,去亲了亲傅斯岸的薄唇。
被那样欺负过的小孩,醒来也没有怕。
依然这样赤诚地爱他。
“好好休假……”
少年嗓音清软,每个字都拨在人最深处心弦。
“我会监督你的,傅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