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白秋毕竟不是全才,没怎么接触过相关知识的年轻小孩,其实真的不太懂那些专业的协议与合同。
但是舒白秋看过那么多社会新闻,也只听说过误签合同的受害人被坑。
怎么偏偏让他撞上了先生——
不仅不是坑骗,还瀑布倾泻一样巨额地给他塞钱?
舒白秋组织了一下语言,还想开口。
不过他正要说话时,看到先生的神情,却不由顿了顿。
因为舒白秋察觉,对方似乎还有话要讲。
果然,旋即,舒白秋就听面前的男人道。
“我希望你能收下这份干股,因为它并不源自于婚礼,又或是什么协议,而是开始于五年之前。”
傅斯岸看着舒白秋,缓缓道。
“五年前,我为了规避风险,专程置办了一个独立账户,定期给太昊打钱,用以佐证太昊的资助来源。”
“那个账户的署名,就是你的姓,舒。”
舒白秋听得微怔。
他意识到,之所以太昊的那么多人,会当真以为自己是当年慧眼独具的投资者、手握巨款的金主大佬。
原来其中不只有傅先生对传言的默认。
还因为,傅斯岸真的这样完整地布置出过真实的整个流程。
而傅斯岸的话,也的确印证了舒白秋的想法。
“那时候,不仅是团队的人,连我自己都会偶然觉得。”
“真的有这样一位漂亮的好心金主,在鼓励我完成所有看似不可能的艰难工作。”
男人说得诚心,笃定。
“小啾,可能在你的视角,你会觉得你并没有做什么。”
“可是之于我,这种孤寂时刻的无言陪伴感,是不会消弭,也无法抹去的。”
“这是我同你的共度。”
“所以,我希望你能收下这一笔开始于五年前的财富。”
傅斯岸沉声道。
“这是你应得的。”
“……”舒白秋微顿,旋即慢慢地点了点头。“好。”
听先生这么讲完,舒白秋再没有推辞。
之后,他还补了一句。
“那以后,如果我做玉雕,赚了钱
,进项也分给先生一部分……可以吗?()”
舒白秋学着对方,讲。
也是按比例分红,谢谢先生对我的陪伴。?()_[(()”
傅斯岸也答应了他:“好。”
当时聊完天,少年就接到了傅斯岸助理的电话,询问他一些有关清单上专业设备的购置事项。
所以专注倾听通话的舒白秋并没有看到,身侧的先生弯起的唇角。
傅斯岸心情很好。
不仅是为小啾顺利接纳了他给的股份,还有心上人主动提议的未来分享。
傅斯岸看着两人绕缠得越来越紧的人生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