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舒白秋考虑要不要继续解释几句的时候,他却听先生道。
“那我昨晚用你的手握那里,是不是把你烫得更厉害?”
“……?”
舒白秋最开始甚至没能反应过来。
他迟了足足几秒才意识到,对方说的握住,究竟指的是哪里。
“…………”
少年的耳廓和侧颊瞬间烧红。
他和先生的体温差的确不算太大,可是、可是那里的话——
和舒白秋的柔软手掌相比,那硬了不止十分的狰然凶物,的确有着会将人灼痛的高温。
舒白秋软唇微抿,有一点不想回答。
他想假装自己没有听到,是一只把脑袋埋起来的鸵鸟。
但是在无意间瞥见先生的神色时,舒白秋却又不由得又被触动了心口。
因为正在看着他的男人,眉心微蹙,似是的确有着难解的忧心。
先生……很担心吗?
比起赧然,舒白秋更不想对方介怀,他磕绊了一下,还是给出了一个违心的回答。
“还、还好吧。”
可能也没那么烫。
就是、就是硬粗了一点,还会有青筋在跳。
舒白秋强压下心绪,接着又说。
“现在已经没事了,不会疼的。”
他努力想要安慰对方,却见男人眉心未展,似乎仍然没有释怀。
“抱歉。”
傅斯岸的嗓音也同眼帘一并沉沉地垂低了下来。
“是我做得不对。”
听到先生的这些话,舒白秋更不愿让对方这样想了。
“没有。没有抱歉。”
舒白秋用力摇头,说得很认真。
他还把原本背在了身后的手掌伸回来,主动去轻轻碰了碰先生的手。
少年纤皙的指尖,温缓地触到了傅斯岸微微凸显的指背筋络。
贴在了那看似毫无波澜的青筋上。
“不用介意……真的没关系。”
舒白秋还保证般地说。
“我一直碰先生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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