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白秋分心地胡乱想着,感觉比起卧室,在书房说这些事会更为羞耻。
他想安慰好先生,然后把话题打住,在书房做一些正经事。
只是抱着他的男人低垂着眼,还在说。
“可是蹭一下指缝,你都会打颤。”
“……”
“还会哭喘。”
“…………”
舒白秋真的很难再听下去,他宁愿暂时放弃今晚的工作,和先生先回房间。
()
至少不要在书房继续谈。
“回、回卧室好不好?()”少年肃色地认真提议道,既然先生这么担心,那不如我们去实验一下。()”
舒白秋板着脸蛋说得很正经,他觉得与其让先生不安,还不如回卧室亲身实践。
到时候,就能说明他真的不会有事了。
而一直垂着眼帘的先生听完,果然也认可了这个想法。
直到舒白秋被抱回卧室,在熟悉的昏黄温暖的环境中,真正上手时。
他才隐约察觉到了一点不对。
怎么就……就这么挺了?
难道先生比他还敏锐吗?舒白秋想,这么快就能生起反应。
他看起来分析得还很冷静,但其实此时少年的思绪已经被羞涩烧得有些过热。
再加上此时和他实践的男人依旧面容肃正,还会很谨慎地问他。
“这样会烫到你么?”
“这样呢?”
这般严谨认真的求问态度,也让舒白秋彻底抛开了对那点不对劲的探寻之心。
可能先生他、他真的很想尽快验证昨晚的实情。
所以舒白秋也烧着耳尖,努力很认真地回答着对方的发问。
“不……不会。”
“有点热……就一点,没事的。”
先生的温度其实灼人得厉害,但舒白秋怀疑他自己也被彻底烧热了,所以才没有像昨晚那样哭着躲。
他完全忘了昨晚被拉过去握的时候,自己的前面其实也被对方控住了。
傅斯岸没欺负他,只是很贴心地平等互换。
——虽然,两处都是傅先生掌握了主导权。
昨晚舒白秋与其说是被拉去握,更该说被懆了手。
滚然的狰巨撞过他的腕骨,掌根。最细敏的指侧自然更无从逃脱。
除了不容挣拒的动作,少年的柔软手掌还被迫感知着那搏然凸现的筋络。
舒白秋的身前本就经不起挑惹,晴浪在手间的对待下叠加更盛。
所以也不怪傅斯岸今天会一直追问。
因为那时,舒白秋的反应真的很明显。
小啾的眼眶都红了。
抖得好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