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粗到这种程度的时候……他已经被对折着抱起来了。
舒白秋已经分不清自己是被对方烫着,还是被难言的羞赧烧着了。
过分的高温却没有影响他的感观。
反而就连那肉眼难辨的直径变化,少年的手掌都能清晰感知。
明明眼前的先生看起来连神色都没有多少波动。舒白秋却知道,他掌中的粗廓和长度都有过鲜明的增胀。
越来越……
已经、已经快要单手都圈不住了。
舒白秋甚至没办法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把这么夸张的立体吃下去过。
因为他还清楚地记得。
昨晚的最终,甚至膨得比现在还要骇人。
()
太过清晰的感知,让人根本没办法自欺欺人地逃避。
他也没办法对先生撒谎,所以才咬着唇不愿开口。
被问也不肯回答了。
少年不说话,只低头动作着。
后来他才突然意识到,这样他正巧会把全过程收入眼底,一览无遗。
——也会加深成更牢固的全景记忆。
“……”
舒白秋像被烫到似的别开了眼睛,虽然他很快就发现,这样完全没有用。
因为挪开了视线,掌中的轮廓也会自发地生成在舒白秋的脑海之中。
甚至因为视觉的缺失,他会更精细地感受到指间的变化。
和耳畔的低沉气息。
舒白秋别无他法,只能寄希望于先生尽快安心。
他的验证也很努力,等到终于听男人说“好了”的时候,舒白秋的手掌早已又烫又麻,腕骨都泛出了酸意。
收回手的时候,少年连掌根都全数被磨红了。
更不要说皙白的指尖,和细嫰的指缝。
但舒白秋还尽力地表现着自己没事,他的长睫颤了一下,轻声问。
“这下……先生可以放心了吗?”
“可以了。”
傅斯岸说。
“小啾好厉害。”
男人不吝夸赞,他的声音似乎比之前还要更喑哑一分。
只是舒白秋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他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整个人也松了口气。
“那、那就好。”
还带些磕绊的少年收回了手就想要背过身去。
他下意识地有些羞于面对这一场景。
但舒白秋才刚一动作,就被人误会了。
他身旁的男人似乎以为舒白秋要下床离开,所以舒白秋刚要转身,就被身后的手掌掐住侧腰,径直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