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抓,乖。”
低喑的嗓音轻磨在舒白秋的耳廓。
“当心弄伤手。”
舒白秋湿着眸光抬眼,望见了近在咫尺的先生。
身前人已然摘下了镜片,线廓分明的眉骨和鼻根再无阻隔地显露出来,气势愈发鲜明。
傅斯岸眉目未动,在这种时刻,神色看起来依旧淡然矜重。
可是舒白秋的内里被直接牵动。
却能再清楚不过地感受到对方的狰然汹涌。
先生,太长了。
还过分的……粗。
上面还会有凸显的筋络,一下一下,迫压着最柔细的软壁。
舒白秋又下意识地想要蜷紧手指,指尖却握了个空。
他的双手都被抓握着,被倾身埋入他的男人搭在了自己的肩上。
“想抓就抓我吧。”
傅斯岸哑声说。
男人不想看他弄伤手,以此为理由,将舒白秋的手搭回了自己身上。
但到了此时,被挺入太深的少年已经无暇分神。
舒白秋也不知道,这其实更多是借口。
因为百分之九十九的缘由,是傅斯岸更想他多碰自己。
想他只能躲靠在自己的怀里。
少年不懂先生的坏心,而这陌生敞空的环境,也让舒白秋的反应比平日的寻常夜晚更为紧绷。
他无力地搭扶身前人的肩膀,还要将那过长的物事继续吞下。
被撑得脊背隐隐发麻。
坐在桌边的姿势和平日总有不同,舒白秋的重心半倚在先生怀里,又总有错觉,感觉自己会被生生顶起。
每一寸细微的进展都会惊出鼻间的喘泣,可是泣音太软,又会激出更骇然的宽。
如此愈发辛苦。
恶性循环。
之后舒白秋终是撑不住,再无法维系坐姿,被托垫着背脊躺了下去。
书桌上早已被清空了一片区域,少年到底是戒心不足,对先生过分信赖。
刚刚在书房做事,舒白秋也只专心看手中的平板。
连傅斯岸什么时候收起了电脑、钢笔和文件夹都没有发现。
不过傅斯岸的确没有说话。
家里的书桌上铺了真皮桌垫,确实会比办公室的实木桌面更温暖。
少年仰躺在纯色的软调桌垫上,柔软的发丝缓缓铺陈。
他的肌理同样泛着细润的光泽,在背垫的映衬下,像油画布上的美丽笔触。
又像无声绽开的细嫰花苞。
这几天步行回家的路上,两人常会看到街边的美丽春景。
而舒白秋也像极了这人间春日的四月花。
纯洁无暇(),瑰色盛大。
他太勾人瞩目?()?[(),又太惑人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