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
不过舒白秋还发现,有的时候,先生太专业可能也会有弊端。
少年完全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太纤薄太软,才惹得傅斯岸总喜欢折叠他抱起来。
舒白秋还以为是先生做医生,所以才知道这么多姿势。
像昨晚,舒白秋就被调整过不止一次。
从床沿,到中间,再到角落和墙边。
好像无论哪里,都能做困住舒白秋的笼圈。
他跪坐在床沿被抱起来过,也被逼得无助到躲进过角落。
甚至墙边都可能会是惹人崩溃的地点。
舒白秋还曾被交叉双腕按在墙上,双膝横分,全部重量都生生地压在了身后。
他的背脊贴着对方的悍然心跳,单薄的身形丝毫逃躲不得,只能挛战着失声哆嗦。
而且昨天,傅斯岸真的悉心听取了舒白秋曾经的意见。
他一次都没把舒白秋抱起来站着动作。
似乎的确给出了认真反省的态度。
可是舒白秋没多久就发现。
其实不站着,也会一样过火。
就连最终他被抱回床中间的时候,舒白秋原本以为的松缓,也完全没有实现。
家里主卧的床垫似乎很贵,舒白秋并不懂这些,也不会挑剔,只觉得平日休息时睡得很舒服。
但昨晚,他却蓦然觉得。
这张床……是不是有点弹性太好了?
回到床中心的舒白秋既没有被生生叠抱起来,也没有被跪坐压按,他只是四肢自由地躺在上面。
可是少年却偏偏觉得。
最后他几乎都要□□陷进床垫里了。
舒白秋白日久坐雕刻的身形的确得到了完全的拉伸与舒展。
……只不过事后,他却更需要被按摩了。
电梯抵达一楼,提示音响起,恍神的舒白秋被拉回了注意力。
早上被抱出电梯时,他红的是被咬吻的唇。
这时,少年红透的却是后知后觉的耳廓了。
舒白秋收回心神没再乱想,匆匆走出了梯厢。
中午用过午餐之后,下午,少年照旧继续了自己的进度。
这种忙碌一直持续到了周五,周四那天,舒白秋终于将翡石的修边暂告一段落。
周五这天,舒白秋原本想把设计稿再细修一下,但经过连日的雕刻,少年的手又有些微微发红。
傅斯岸发现他又在洗漱时撕过薄茧之后,就没让舒白秋去工作室。
男人反而将之前约好的去gold参观的事,和蔺空山那边定下了。
舒白秋自己也想去gold,因此也没有多说。
而且,下一阶段的雕琢细化还需要一种额外的磨片,是在明城定制的,要周日才能送来。
自己周五休一天也没什么问题。
周五早上,舒白秋还起晚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