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问:“你想知道是什么药吗?”
舒白秋确实想。
但他觉得,自己知道了大概也听不懂,所以刚刚才没有问。
既然先生这么讲,舒白秋就点了点头。
傅斯岸却没有立刻回答他,反而继续问。
“那你知道,现在什么药物卖得最好,利润最高吗?”
舒白秋茫然不解地摇头,问:“什么药?”
傅斯岸看了看他,旋即俯近上身,在舒白秋的耳畔说了一个词。
“……”
舒白秋听得愣了足足两秒钟。
见少年没说话,已经重新直身而坐的傅斯岸还补充道。
“西地那非,他达那非,阿伐那非,爱地那非。这些药品在目前的药物市场都卖得很好——”
男人的嗓音本就低磁,念这些听起来很专业的学术名词时,更有一种专业严谨的迷人感。
——虽然,此时现场唯一的听众并不这样想。
舒白秋并不知道这几l种药物的真正详情,但听到刚刚先生附耳对他讲的那个词,他也大致能猜出它们的用途。
少年干巴
()巴地“哦”了一声,没再接话。
他的浑身都透出一种假装不在意的可爱窘迫感。
傅斯岸看着人,眸底已有浮起的微许笑意。
但他说话依旧很淡然正经。
“没其他意思,只是因为你,才发现了这种成分配比。”
“才有机会获得这笔利润,和未来的市占份额。”
舒白秋听得抿唇,讲话都有些结巴:“没……是先生和团队的功劳,和我没、没有关系。”
傅斯岸唇角微抬,听起来倒是很好说话的样子:“没关系就没关系吧。”
“反正我们用不上。”
他也没有将之前的话题继续深入再聊,只伸手捏了捏少年的脸颊薄肉。
“只是想谢谢你,财神小锦鲤。”
舒白秋被捏得侧颊微红,不过他还是悄悄地松了口气。
这个话题似乎有些危险……还是不要继续为好。
只是单纯的少年并不知道,话题没有继续,却不意味着举动会停止。
等到睡前摸碰先生双手时候,舒白秋才发现。
危险其实完全没有消失。
就像傅斯岸说的那样。
他们真的用不上。
因为根本不用药。
少年就已经受不了了。
艰难吞纳的时刻,绷颤到极限的舒白秋连眸光都已然涣散。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这般瞳眸被迫微微上翻的模样,究竟有多么勾人。
多么能惹生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