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是他自己的误解。
只是可能,道歉也晚了点。
因为他是真的把小孩给撑坏了。
被撑得一天没能下床的舒白秋听见声音,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傅斯岸才发现,少年已经慢慢把自己埋进了被子下面。
假装还没醒。
一只全世界最可爱的小乌龟。
直到第三天,舒白秋才终于恢复了些精神,继续忙碌自己的雕刻。
他在雕刻室待了一天,晚上才回来。
等到沐浴完,已近休息时间,傅斯岸想到对方已经开始用特调药膏的事,便准备看看少年手上薄茧的状况如何。
他抬手,对舒白秋道。
“小啾,让我看一下你的手。”
只是今天,一向乖顺的少年却没有立刻动作。
舒白秋听到先生的话,指尖不由微微一蜷。
前天,又或者连同昨天,他被欺负得太厉害。
以至于对先生的这句话,少年都几l乎有了一点阴影。
平心而论,傅斯岸其实没对舒白秋的手做太多的糟糕事情——至多也就是和之前一样,拉他去碰握了高温。
但是这次的经历,还是以难以启齿的理由,让舒白秋生出了戒备。
因为,在上回第一次不再留有余量之后。
……先生已经开始每次都让他吞到根了。
也许,吞到底可能也、也没那么严重。
这是伴侣应该做到的事。
可是两次全数没入,舒白秋在第二天都没能早起。
他明天还要雕刻……不能再睡一天了。
少年这样认真想着。所以,眼见男人走过来,要牵他的手时,被欺负太惨的舒白秋终于第一次没有答应。
他自己把手藏到了背后,忍不住摇头,说得轻声。
“不……。”
舒白秋拒绝了他的先生。
“我要早起……不要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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