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这时连话都说不连续了?[((),带着湿浓鼻音的颤声听起来……好可爱。
于是,傅医生也从善如流,真的没让小啾继续放纵。
……但舒白秋还是后悔了。
因为他发现自己和先生理解的“放纵”,根本不是一个意思。
当然,真正的事实也可能是。
某位坏心先生是故意曲解的。
总之,原本还能中途缓歇一口的少年,最终却被迫拖长到了最后,才终于得以被放开。
结束后就昏睡过去的舒白秋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
但傅斯岸还是知道,自己做得过火了。
因为他的腕骨下方,小臂内侧。
居然被小啾咬出了一个牙印。
怪只怪某人说要做助理,就必须要为全心上司服务。
所以他就说到做到。
全根进去了。
傅斯岸自觉过分,他只被咬一下都是轻的。
但男人没有表现出来的,却是。
那一下将他咬得愈加欣奋。
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少年,傅斯岸到底是克制下来,没有打扰小啾的休息。
只是饶是如此,第二天舒白秋晕乎乎地起床时,也已然天光大亮了。
就像他之前几次亲身印证过的那样。
每回彻底吞纳到底,少年都会把大半个上午全睡过去。
不过这时,刚醒来的舒白秋还有些懵怔,他望见傅斯岸走过来,也没有下意识地躲开,而是愣愣地望着对方,目光一直追随着走近的先生。
让人被注视得愈发心满意足。
傅斯岸走到床边,俯身亲了亲少年湿漉的长睫。
“早。”
“……”
少年好像这时才终于慢慢地苏醒过来。
不早了。
舒白秋望见墙上的时针已经指过了十点,他也慢慢地挪开了自己视线。
看起来,好像不太想再望向傅斯岸。
傅斯岸抬手用指节轻按了一下少年尚未消肿的唇瓣,等被这种小动作烧扰的男孩慢慢撇下嘴巴的时候,才终于眸底带笑地收回手,谈起了正事。
“小啾,”傅斯岸问,“你认识一个叫库薄的人么?”
库薄是一个典型的彝族名字,而舒白秋听到时,眸光也明显地动了动。
“他……?”
少年说话还有些涩哑,毕竟昨晚吞咽得着实有些厉害。
傅斯岸也没有勉强对方继续,他端过床边的玻璃杯,喂小啾喝了点温水,才道。
“昨天,有个叫库薄的二十岁蜀地人找过来,说有一些林青霄女士留下的东西想给你。”
林青霄是舒白秋的妈妈,也是在聚居地长大的彝族人。
但彝族,旧识,找上门来。
这些关键词组合在一起,总让人会觉得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