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不早,也到了该洗漱的时候。
见傅斯岸并没有说什么,舒白秋也就收好东西,先去了浴室。
只是水雾才刚刚落下来,浴室的门却忽然被从外面打开。
舒白秋不由愣了一下。
他回头,就见穿着衬衣的傅斯岸走了过来。
“……先生?”
舒白秋有些不明所以,茫然道。
“怎么了?”
傅斯岸一直走到近前,走到雨雾之中,才终于停步。
“没什么。”
男人神色无澜,素色的衬衣也迅速被水色洇暗。
他只脱去了外出时的风衣,却并没有换上家居服,似乎脚步匆匆,根本不愿再耽搁时间。
傅斯岸的镜片同样被水雾打湿。
他抬手,直接就摘掉了眼镜。
“……”
舒白秋的心中突然警铃大作,甚至比看到对方走进来、发现自己忘记反锁浴室门时都更明显地停跳了一拍。
——这个摘去眼镜的动作,他太熟悉了。
只是舒白秋明白得也太迟,他连后退一步都没来记得,就这样直接被伸过手来的男人按住。
被整个抱了起来。
雨雾还在蔓延。
因为这几日白天有事,加上之前那次被欺负过分,他们已经两个晚上没有夜班做。
也是这时,舒白秋才终于感觉到自己休歇后的生涩。
可是少年根本连动都动弹不得,就这样被用最害怕的姿势端抱了起来。
慢缓而不容挣拒地生生掼按下来。
在他战栗的皙白耳廓边,男人低喑的嗓音终于讲出了过来的理由。
“宝宝。”
傅斯岸说。
“别离我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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