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唇瓣,宽大毛巾之下少年隐隐露出的耳廓似乎也变红了。
“没事,我皮肤薄……只是看起来红,已经不疼了。”
傅斯岸看了看他,这时才把药膏放下,起身走了过去。
男人接过毛巾,帮舒白秋把微湿的发尾重新细致地擦过一遍,确认不再有水珠,才收起毛巾,将少年抱了起来。
傅斯岸看着舒白秋的眼睛,低声问。
“我会不会力度太重,做得太凶了,你不喜欢这样?”
舒白秋的面上却显出微许茫然:“凶吗?”
傅斯岸微顿。
“还是你觉得这样太温吞了?”
舒白秋这时才反应过来,连连摇头:“没有。”
“没有,”他重复说,“已经、已经很够力了。”
被抱起的少年也伸手搭扶住了傅斯岸的肩膀。
他还小声说。
“但我也没觉得先生太凶……只是很正常吧。”
但等看到先生的神色时,舒白秋却不由微愣。
“不是吗……?”
从第一次的时候,他的就被拍撞到烫痛。
“我还以为,正常做就是会这样……”
傅斯岸沉默了一瞬。
他这时才察觉,小啾其实根本不懂。
太过生涩、完全没有过经验和了解的少年,还以为这种事就是这样的。
以为被那样大力撞掴,也是每次都会发生的不可避免。
他是纯粹的、被先生一人教会的乖学生。
连性脾也全然是教导者的形状。
而完全清楚实情的傅斯岸,默然过一秒,也终于开口。
他声线微微沉低。
“是。”
“确实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