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个月代表着不同的邪神,只要集齐皮囊就能召唤出这些邪物,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少了最后一人,难不成是年份不够,才会被抛弃的,又感觉不太对,有可能是在扒皮的期间,有事情耽搁了,便没有来得及被留下。导致整个庙堂都散发出浓郁的气息,那么就是说最后一个人不只是分尸那么简单,而是被剥开分散到各个地方,这些只是猜想而已,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的有点担忧了。回头看了看,还在仔细寻找道路的慕雪梅,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表达,难不成他要直接说,你妹妹可能是被分尸好几块,皮囊被人拿走了,内脏什么的都被弄得不能再碎了。这话要说出来,不用自己猜对方都会受到很重的打击,死亡已经算一个接受极限了,无论分尸搅碎哪个,正常人都无法接受。有的人觉得,哪怕被拉回去,进入焚化炉内都可以,绝对不能出现这种状况,简直要人命,活着苦的不行,死了还不安宁。仿佛在艰难的命运里,加重了许多痛苦,压得人根本喘不过来气,比重病在床都痛苦难受。算了,还是不说了,他可不想在听见哭泣声,能瞒一时是一时,而且不一定非得将那些不堪讲述给别人,与其让人难受,还不如让人有一丝期待呢?有期待就有动力。当即决定了这个事情,抬起脚步向前走了两步,跟着金光,越走气息越来越严重,他打算先找见刚才画面中所显现的庙堂,至于其他事情,慢慢来吧,一口气解决不了那么多的疑问。还不如,先去现场,说不定会有其他证据存在呢?以及还能知道那些缺少皮囊和肋骨的用途在于哪里,同时还能解决两件事情,不用麻烦地一件件地来。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根本没有发现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其他人,想得太入迷了,幸亏走路稳当,要不然一脚踏空,直接给自己绊倒了。跟在后面的傅黎昕,望着自家老大的脚步,差点给自己吓出一身冷汗,扶额在心中呐喊,现在不是思考的时候啊?多危险,多让人操心。呃,好像有点担心过头了,自家老大已经停下了脚步,在原地开始施展灵力,漆黑一片的山路当中,增加了一些亮度,让人走起来不那么艰难,得到亮光之后,他才发现自己一脚踩进了泥潭里。怪不得,脚步那么艰难,原来是自己的鞋上都是泥,沉重的他有点难受,绕到了一旁,将泥用石头给刮了下来,继续前行,不到几分钟就跟着金光走到了一间庙堂门外。门口的两个灯笼比画面上看见的还要清晰,尤其是灯笼上那薄薄一层的灯笼纸,还流露出许多鲜红的血液,暖黄色的灯光瞬间变化成了红色灯光,摇曳出来的烛火,显得格外的阴森恐怖。让他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冷颤,好家伙,这里比以前遇见的案件都让人担惊受怕,当初被拉进幻境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现在这种感觉来得格外突然。其实灯笼上散发出来的怨气特别严重,比厉鬼的怨气都重,根本分不清,到底是厉鬼还是普通灯笼,而且他总觉得这个两个物件,没有简单。下意识的转头,寻找楚睿姌的位置,想要问问这灯笼到底是怎么做的,散发出如此的光芒,尤其上面的鲜血,不会往下流,而是只在周围活动,话语询问出来的时候,便等待着回应。紧接着他便听见了,一个特别严肃又压制着怒气的声音响起,“这是传说中的人皮灯笼,一般情况下只有鲛人鼓的存在,这种灯笼早些年都不流传了,现在能出来,而且还出现这么多,不是好事。”旁边的傅黎昕听闻一愣,立马转过身子,脸色很是复杂的,没猜错的话,慕雪梅的妹妹可能是被抓过来做人皮灯笼了。纠结万的偷偷看了一眼,还没有任何反应的慕雪梅只能选择性的隐瞒了,说出来就没那个必要了,事情已发展至此,没有任何的回旋余地。走一步看一步吧,到时候能接受就好,接受不了的话,他们只能追回灯笼来给对方安慰,判案的时候,稍微的走个后门,算是仁义了。世界本是如此,没有人会知道惊喜和意外那个先出一步道来,世事无常罢了,过好当下最重要。楚睿姌缓缓说完,握了握拳头,满身的怒气,无处安放,现在的人简直是把法律当空气,他就说当时,怎么看不清灯笼呢?原来在这里等着呢?人皮灯笼,来源于古老的传说,那时候逢年战乱,人们都没有活下去的勇气,粮食被抢,家人被杀,整个家里不剩余一人,但那个年间到处都是兵荒马乱的打仗,想要活下去只能逃离逢年战乱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