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妗看着女人,一边伸手去解她的衣裳,一边道:“若是公主想与我发生些什么,直接告诉我便好,我很乐意奉陪。”沈竹绾的心终于在她说完这最后一句话时,感到了一阵尖锐的疼痛。她就这么认定是她做的吗?沈竹绾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她仰头看着少女波澜不惊的脸,目光逐渐哀伤:“不是我……”季容妗听着女人的辩解,心底骤然升起些怒火。不是她,不是她谁又能指挥得了影二她们?她带了泄愤的意味将最后几粒纽扣粗暴地扯开,低眸对上女人受伤的目光,指尖一扯,便将她身上的衣裳扯开了去。白皙细腻的身体在季容妗眼前全数展露,沈竹绾声音轻颤着握住她的手,低声哀求着:“阿妗,不要这样好不好?”不要这样,这不就是她想要的样子吗?季容妗颇为恶劣地反扣住她的手,看她眼底的水色,看她嫣红的脸庞,另一只手逐渐向下。女人只是咬唇哀求地看着她,身体的反应让她渴望少女的亲近,可她又不想以这样的方式。季容妗的手已然到了女人的小腹处,她感受着女人滚烫的身子与颤抖的腰腹,喉头不自觉滚了滚,往女人身上扫去。只这么一眼,却让她眼底的火瞬间熄灭大半。女人胸口处有一道狰狞的箭伤,靠近心脏,瞧着便凶险地紧。脑海里不自觉回想起影二曾与她说过的话,万箭穿身,濒临死亡。季容妗咬了咬牙,手指握紧,呼吸低促着将女人放在小床上,而后起身居高临下望着她。“有时候我都分不清公主殿下对发生的这一切到底知道与否。”季容妗从袖袍中拿出一枚黄色符纸,垂眼看去,似是自言自语般轻声道:“就像我在看见这平安福的远处。影二远远看着那辆马车,瞥了眼身边的女人:“你方才洒的是什么?”姬千面神秘一笑:“春药喽。”“……?”影二缓缓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马车,像是想到了什么,一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最后顶着两只通红的耳尖,扭头看向身后一众影卫:“再往外退五里,闭上眼封住耳脉,不许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