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锦好奇地将文件袋打开,没想到从里面抽出来的是一份房产转让合同,抽到一半,合同上面有关于房子的地址赫然出现在她面前。可不就是眼下这栋屋子。“你……”秦知锦怔愣地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夏时白,完全没有想到这套房子的主权最后会是这个走向。夏时白提起过要买下这套房子,但秦知锦一直以为是划到夏时白名下,又或是放到夏遥舟名下。她如何都想不到夏时白会把房子给她。“怎么了?”夏时白轻笑道:“不会是看不起这套房子吧?嗯,虽然年岁时有些老了,但不出意外的话,我们估计还要在这里住几年,不亏。”夏时白坐在床边,将站着发愣的秦知锦揽入怀中,亲昵地嗅着秦知锦身上跟自己同款的香味。餍足地“蚕食”着面前人的一切。夏时白很早之前就有这个打算,从她冒出要把这套房子买下来的想法时,就想将它划入秦知锦名下。谁让那个时候的秦医生看上去孤苦可怜,要什么什么没有。有套房子,或许能够减轻秦知锦身上的压力。中间还有个小插曲,是宋伶知道她们两关系后,主动找上了夏时白。宋伶问夏时白对秦知锦是真心的吗?“当然是。”夏时白说。“也是,秦知锦脾气这么冷,能够忍受她的人要是光看脸,估计也坚持不了多久。”宋伶说:“其实秦知锦这个人很好哄,因为从小她妈就没有给过她多少好脸色看,只要稍微放软一点态度,秦知锦就乖乖咬钩去做她妈喜欢的事情。”如果不是这样的性格,秦知锦也不会被秦同业这种多面人父亲固死在女儿的位置上面,忍受着陈映的语言伤害。宋伶和夏时白说了很多。有的同夏时白记忆里的秦知锦一样,有的则是一个全新的模样。毕竟宋伶和秦知锦朝夕相伴的日子太长,在时间的长河里,秦知锦也在不停地长大,直至和夏时白相遇,她们的生命才有了绝大多数的重逢交合。宋伶说:“其实我对陈映这个人呢,印象一直都一般。作为母亲来说,她自私自利,哪怕我现在成为母亲,她对秦知锦说过的话,我依旧难以启齿。”“例如她会说,这是我家,让秦知锦滚出去这种话……”宋伶眉头紧蹙,“我可能这辈子都说不出来。”“所以我希望哪怕之后你们两个人意见不合,吵架的时候,能够少说一些……气话,尤其是这种,一听就往人身上扎针的气话。”宋伶的话是一个预防针。至于听这话的人能不能听进去,怎么做,宋伶无权干涉。夏时白没有将宋伶找过自己的事情告诉给秦知锦知。她一直没有听到秦知锦说话,心里不由忐忑起来,“是觉得我送的这份礼物不好吗?”“没有。”秦知锦摇头,“没想明白,干嘛要把房子写到我名下?我现在不缺房子。”“那些房子跟这套又不一样。”夏时白理直气壮道:“我和你又不住在那些房子里面。”夏时白牵握住秦知锦的手,“在这个房子里面,你就是话事人。如果我们两吵架了,你气上头,还能够让我滚出去。”“反正我也不会滚远,周边转两圈,还能够去老宅休息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准时提着早餐出现在门前,等你起来给我开门。”秦知锦被人拉过来,一同坐在床边沿,手中的合同跌落在地毯上。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长发已经被压在身下,整个人被拥入暖和的怀中。颈边的肌肤被轻咬,秦知锦愣愣地抬头看向将自己压在床上笑的人。夏时白说:“你觉得我想得太美了?”“没有,你想得刚刚好。”秦知锦摇头,伸手勾着夏时白的颈项,将人带下来。刚刚好,不多不少。相较先前更亲昵、炙热,屋内逐步升温,直至追逐上空调散发出的热意。夏时白亲吻秦知锦面上的嫩肉,让合拢的双腿曲张开来,手轻触着敏感的地带,餍足地问:“那之后我要是做错事情,还需要写检讨吗?”秦知锦不说话,伸手去拦夏时白作恶的手。“如果你觉得没问题,要不然我把检讨书拿下来,我逐字逐句念给你听,然后你跟着我复述一遍怎么样?”秦知锦闻言轻瞪了她一眼,忙摇头,让夏时白不要太过分。轻哼声止不住地从嘴边溢出。不过片刻,满室皆是春光。秦知锦当时为了让夏时白长个记性,将检讨书挂在房间的墙壁上。谁知道风水轮流转,今天秦知锦就硬是将这个苦果给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