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屿白的气息更近,怀抱更滚烫了。
纪轻语觉得自己无法呼吸了,不自然的侧过头,想把封屿白推开:你别压着我呀。
纪轻语那个小身板当然推不动常年健身锻炼的封屿白,虽然纪轻语柔若无骨的小手触碰到他的胸膛,让他更是火起。
可纪轻语抗拒他的态度,还是让他十分不爽。
纪轻语,你应该知道,我从不假公济私,而你却一直在挑战我的底线。
纪轻语听见封屿白这么说,失落的同时,居然也有几分庆幸。
正想把封屿白推开去洗澡,却又听见他说:除非你主动亲我一口。
纪轻语没想到这么无耻的话居然能从封屿白嘴里说出来,一时之间竟然愣住了。
你
封屿白的声音喑哑,拉着纪轻语的小手往他胸口带:纪轻语,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气氛已经暧昧成这样,纪轻语又不是刚嫁过来,什么都不懂。
她如瀑的黑发披散在床上,白净秀美的脸颊还未褪去红晕,就染上更多的红。
纪轻语原本就有一双黑白分明又水润清透的眸子,被封屿白一撩拨,眼里更满满都是水汽,小刷子一般的睫毛因为紧张而扑闪扑闪的‐‐封屿白甚至觉得,他也被纪轻语的睫毛扫到了,否则怎么会心底一阵痒痒。
封屿白恨不得立刻就将自己身下过分可口的纪轻语拆吃入腹。
可他莫名的,就想要纪轻语主动。
纪轻语搂住封屿白的脖子,在他嘴角轻轻印上一个吻。
封屿白的声音有些变了调:还有呢,你知道我
纪轻语没给封屿白说下去的机会。
她把自己果冻般莹润饱满的嘴唇凑了上去,吻住了封屿白。
她的动作温柔中又带着笨拙,小舌怯生生的扫过封屿白的唇缝,打算浅尝辄止。
可这时封屿白却突然发了疯,发狠似的吻着她,纪轻语被憋的气都喘不过来,可铺天盖地,又全是封屿白的气息。
封屿白强势的压着纪轻语又来一次,而纪轻语除了承受以外,别无他法。
别墅其他地方都静静悄悄,唯有这个巨大的主卧,时常发出一些令人脸红的声音。
第二天,纪轻语腰酸腿疼的起床时,封屿白果然已经工作去了。
她撑着身体坐了起来,给爸爸打去了电话:事情解决了吗?
爸爸的声音听起来就带着喜气:昨天晚上就到了五千万,轻语,好好和封少相处,咱们纪家就靠你了!
昨夜的混乱都已经收拾妥当,唯有下身的酸痛告诉纪轻语,这一切都不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