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叫,我不是你妹夫,现在不是将来也不会是,今天我叫你来,就是你我兄弟一场,这么久了,也没有好好喝一台酒。”窗外琵琶声又起,大小鼓敲起来了,杨盼盼感慨地说:“看看我们奋斗的大好场面又开始了,这歌舞升平,莺歌燕舞的,男狂女欢的场面,一股银子流水似的进入我们的库银,你以前的本钱现在已经翻了百倍以上了,我杨盼盼算对得起你左风,慧眼识千里马了吧。”
左风端起酒杯喝下去说:
“我最佩服的就是你才华,你让我大开眼界,当初在乐镇,你在河水豆花那里,我就后悔啊,你哪一天早上来我凤凰阁,想要我收你做杂工,让我当要饭的,给赶走了。”
杨盼盼端起酒杯喝下去说:“喝酒!”
左风赶忙又喝了一杯说:
“看着你在河水豆花那里,施展诱变,几天之内,就让望江楼大变化,从客店冷清,到人声鼎沸,你就是一颗耀眼的明珠,落在哪里哪里就会金光闪闪。”
杨盼盼笑一下,端起酒杯,说:“过奖了,死胖子。”
左风笑:“我喜欢叫我死胖子,你越叫死胖子,我越是死不了,哈哈哈哈哈!”
“山不在高有仙侧灵,水不在深有龙厕灵,每一个人都是一身臭皮囊,关键还是要看这副皮囊的灵魂在哪里,比如你我是兄弟,我不能看着兄弟死而不管,你说是吗。”
左风哈哈大笑:“你一定又在害怕我妹了,其实我妹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她还是很在意你的,在乐镇她第一次看见你之后,就问我,你是谁,然后知道你以前是一个叫花子,还知道你来望江楼后的大变化,她当时还很诧异,不信你有这么大本事,除非你是。”
“说吧,说什么都可以,”杨盼盼端起酒杯,敬左风,左风赶紧喝下去,两个脸堂红东东的了,
左风继续说:
“巧巧说,她第一眼看见你,就有一种久违的相识之感,打过你的屁股后,她说世上只有一个人可以在她的面前傲视一切,那就是杨赫,你想逃跑,她岂能让你走了,在观音寺巧巧闻到了,她给你涂抹的药膏味,就知道你在里面,于是安排福伯演一出戏来,没想到你还真的配合演出,巧巧知道你此时很怕她,所以给你一个疗养的时间,等你安稳后,再让你加入锦衣卫,她知道你的才能非一般人可比,你加入锦衣卫后,一定是她麾下不错的干将。”
干将,杨盼盼不想多说,只想喝酒,至于巧巧以前怎么想的,还是现在怎么想的,都不重要,她烙过我的屁股让我生不如死,我与她没有什么好说的,我要真是杨赫,更要离她远点,那个杨赫曾经组织过一场刺杀她的母亲的行动,如果她知道了会怎么样,她就像一颗雷,就看在哪里爆炸,是在跟前爆炸,还是在看不见的地方爆炸。总之看不见爆炸那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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