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时间已经半夜,游乐芳歌舞依旧,小声不断,叫声不断,公子们的呼叫声彼此起伏,高潮迭起,好不欢快,自从女娲和伏羲制造出人类以来,人类的原始野性基因就根入脊髓,不管思想多么远大,还是意识多么超前,都离不开野兽和人那个距离,一不小心就成了野兽,不小心就成为野兽追求的吃和欲,那句成语保暖思淫欲,应该诠释的很通透。如果饭都吃不饱,或者一天只吃半碗饭,谁还有力气和心情来游乐芳,大半夜不没有尽兴不肯离去呢。不过他们的疯狂享乐很快就会遭来报应。杨盼盼叹息,自己目前想拯救十七门和游乐芳的姑娘们都很难,对他们也只有望而兴叹了。
过了很久,蔡进进入房间,杨盼盼马上堆起笑脸说:
“蔡进门长,记得比武那时,你一身粗布蓝衣,真还没有想到你是锦衣卫,现在一晃几个月过去了,眼看都要六月底了,时间真还去的有点快啊。”
蔡进一个双手搭拳,清瘦的脸上布满了胡须:“主人,你想说什么,游乐芳还很忙呢!”
“哎呀,游乐芳还有左风兄弟嘛,还有十七门其他弟兄嘛,”杨盼盼过去把手搭在他的肩上说:“我们还没有在一起喝过酒,今天我俩不醉不休,一醉免恩仇。”
柴进一愣,旋即说:“主人要喝酒,我陪你便是,”于是解下朴刀,放在一边,举杯说:
“主人,牢狱那事多有得罪,望你海涵,我敬你,你是一个奇才不可多得,金大人说,你有脑疾,所以做出常人做不出来的事,要我们宽容。”
杨盼盼心想,金巧巧才有病,还病的不轻,跟他说过多少回,我是杨盼盼不是杨赫,无语啊。
“什么牢狱那事,我已经早忘记了,你居然还提起,你小心眼,我们是兄弟,以后不再提了,你跟随金大人多少年了,金大人对你应该还不错吧?”
“掐指算算有八年了,家父蒙冤,死在东厂牢狱里,是金大人派人拉出尸体,交予我的,还替我在皇上面前给家父洗脱冤案,我们蔡家才得以清白,金大人正直不阿是我们学习的典范,如果朝廷多有几个金大人这样的好官,天下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啊。”
金巧巧的铁杆啊,杨盼盼无语,半响说:“
你父亲是因什么冤枉,进的东厂监狱,金大人居然能去东厂要人,难道金巧巧不是东厂的人,一直都在锦衣卫吗?”
“金大人是西厂厂卫,但是还是听命于你,那时你已经消失了,但你在东厂的余威常在,金大人才从众多厂卫里,要出我的父亲的,有人冤枉我父亲,鼓动满桂将军造反,并投敌,当年宁远危急满将军不顾袁督师的军令,紧急救援赵率教部,后大捷,不过袁督师跟满将军结怨,为了除掉满将军袁督师在厂公哪里说了很多,厂公处罚袁督师的同时,为了震慑满将军违抗军命擅自出战,只有拿满将军的师爷做替罪羊,也就是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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