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死而后已,好一个死而后已,”王爷笑的很开心,毕节听得胆战心惊,杨盼盼心里暗笑。各怀心思。
“听说你的十七门还跟我们禁卫军打了一仗,你为什么这样做?”王爷瞪着狡黠的眼睛问杨盼盼。
“王爷不知道,我是被左风手下的人挟持着,不得已为之,”
“还听说你在北边跟张献忠的人打了一仗,还以少胜多,”
“王爷那一仗并不是在下指挥的,是金大人的人指挥的,我只是一个看客,名义上是指挥者,实际上早被人挟持。这一点毕节将军可以作证。”
“王爷,师爷句句如实,在下也亲眼见到,他身边有两个高手,一路挟持,不是张献忠的大炮炸翻了船,师爷估计很难逃回来。”
王爷脸上一怔,说:“可,李布说法又有点不同,李布说,杨师爷一路都在指挥十七门。”
杨盼盼心说该死的李布,老子与你势不两立,急忙说:
“王爷,可问问李布,他被抓,要被砍头之时,是谁一脚,帮助他逃出生天的,如此恩将仇报,是不是我当时那一脚没踢对地方,把他屁股中间那个东东给踢着了。”
王爷一愣:
“什么东西?”
毕节也一愣,迷惑地眨眨眼。
妈的古币,这还需要明说吗。
忽然,王爷哈哈哈哈大笑,毕节也跟着大笑起来,杨盼盼暗骂,两个王八蛋。
杨盼盼就住在王爷府内,这下成了王爷真正的师爷了,没多久王爷安排的计划开始招收扩大禁卫军,自然是杨盼盼总安排。
张献忠大军围城已经很久了,传闻铜锣峡已经失守,曾英部队已经溃散,不知去向,张献忠大军把城市围的水泄不通,城里居民苦不堪言,来投军的人越来越多,没有几日禁卫军扩编了两万。
一日,王爷府内大摆宴席请来各级官员,推杯换盏好不热闹,莺歌燕舞中,王妃对杨盼盼说:
“杨师爷多日招兵买马很是辛苦,王爷可有赏赐?”
王爷喝下酒说:
“短短几日,杨师爷就让禁卫军扩编了两万人之多,办事干练,的确是一个人才,这样下去,我禁卫军扩编到十万不是难事,只是十七门游乐芳拦金依然,那个是杨师爷的所办,被金大人窃得,还把杨师爷看作叛徒,杨师爷蒙屈啊。”
“锦衣卫是一帮亡命之徒,杨师爷只是一个谦谦书生,哪里斗得过他们,万幸投靠王爷,他们才没有非分之想,”王妃说着看看杨盼盼,杨盼盼心说王妃此言对自己极其偏袒,应该是毕节跟她说了什么。
“王爷能收留我杨盼盼已经是再造之恩,不敢贪念赏赐。”
哈哈哈王爷笑说:“巴知县,王巡俯你们看看杨师爷怎么样啊。”
知县和王巡俯,两个半老头胡须有点长,官帽和官服有点不合身,都有点肠满肚肥,不知道收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才变成这个模样,还不失官场圆滑同声道:
“好人才,好相貌,王爷得一天才,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众人齐声:“王爷,可喜可贺!"
都是一帮应声虫,这风气,已经烂到根了,这样一帮乌合之众,还号称父母官,在城市岌岌可危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如何抵御张献忠大军,仿佛张献忠大军攻不进来已经成了共识,大家现在担心的依然还是自己的乌纱帽,自己的地位,以及跟王爷的关系。
杨盼盼只有站起身来意思意思,双手抱拳对着众人摇摇,以示谦虚。
王妃一脸含笑说:
“杨师爷可还记得,我跟你提起我的至交好友,四海一南,如今她以到了王府,可否见上一面。”
啊四海一南到了啊,大军都围城了,她是怎么进来的,那可是个高手啊,以前是杨赫的手下,要是她见着我会是什么反应,传说她武功盖世,她要能真的和自己结合,我就像穿上一层盔甲,就算金巧巧找上门来,我也不怕了。
“荣幸之至!王妃辛苦!”
王妃说:“那就招…四海一南,上殿。”
大殿外,一个戴着黑色面具的红衣女子轻盈地走来,腰上的剑柄随着衣袂飘飘,具有侠士风度,众人望去一片哗然窃窃私语:“这是谁啊。”
“虞枝…"王凤轻唤一声,款步迎接,并牵手面对大家大声说: